“等等,你有鹰,所以知道谷口两端吐蕃人虚实强弱,但是吐蕃人也有鹰啊,他们为何……”
“有两点,第点,在谷中时,你看到许多动向,其实是故意迷惑敌人,比如们打通雪谷东面道路后,主力撤出,只留少部分兵力拖住入谷吐蕃人。
其实当时吐蕃人也放猎鹰,不过当时谷中帐蓬还有营盘如旧制,那鹰自是分辨不出真假。”
苏大为伸出两根指头:“第二点,就是他们有些鹰,被鹰狙击,根本传不回讯息。”
薛仁贵两眼眯:“截断他们情报,并提供虚假
这是上帝视觉。
而且他手里,远非只雄鹰。
还有只鹰中之神,海东青。
此外,还有张最隐秘底牌,便是那毕方。
把小红鸟放出,在定距离内,苏大为可与此鸟,共享视觉。
想到这里,薛仁贵忍不住以手加额:“原来是鹰,却忘这个。”
说完忍不住又道:“这鹰……真有这神奇?”
虽然他曾帮苏大为找过鹰,但他自己,却没有玩鹰兴趣,军中也有养鹰养犬,但是好像也就是打打猎,从未听说能帮助判断敌情。
苏大为伸手拍拍薛仁贵肩膀:“普通鹰自然是不能,但是经过特别训练后,这鹰首先能发现敌情,在敌人头顶盘旋,再经过许多训练手段,能让鹰将看到敌人多少,通过‘鹰舞’告知主人。”
鹰舞,便是雄鹰在上空盘旋姿态。
“可恶,别卖关子。”
他仿佛斗鸡般,用力放下手里头盔,冲苏大为恼道:“快揭开迷底。”
“仁贵,你莫不是忘你曾帮阿弥寻找过鹰?”
安文生在旁出声道。
语惊醒梦中人。
苏大为指指薛礼,忽然大笑起来。
他笑得十分畅快,又有种掩不住得意之情。
这笑令薛仁贵满头雾水,摸不清状况。
他左右看看。
发现安文生也搁下笔,看着自己在笑。
这就是他能提前预判敌情,和判断敌人虚实秘密。
薛仁贵不知此事,自然惊骇莫名。
震惊于苏大为对敌人行动预判能力。
却不知道苏大为做出判断,都是建立在情报信息预知上。
至于吐蕃人,直到死,怕是也想不到苏大为还有这招。
驯熟鹰不但能发现地面隐藏敌人,还能依据敌人多少,通过盘旋圈数多少,来传递信息。
苏大为不禁想起在战前,他将鹰远远撒放出去时候。
骑兵斥候累死,天也不过百里。
而老鹰飞行,可远不止这个数。
有鹰,等于替自己开天空眼睛。
薛仁贵这才反应过来,口里忍不住发出“哎呀”声。
还真是忘。
当年苏大为在百济用兵时,曾派人去信给自己,让自己帮他寻鹰。
那时薛仁贵还在安西带,与铁勒人作战。
后来专门寻当地驯鹰人,替苏大为找到只不错雏鹰,又经专人调教,最后连驯鹰人起,送给苏大为。
再看看右边李博,双手拢在袖中,是种想笑又拚命忍住神情。
不觉道:“怎,你们都知道?就不知道?”
“还有,也不明白总管如何知道吐蕃人虚实。”
李谨行在后方弱弱道。
不过他声音,被薛仁贵自动过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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