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为差点原地爆炸。
李白怨情,尼玛,老子这张破嘴怎什都说。
难不成是和安文生喝醉随口吟,安文生是拿小本本全都记下来吗?
“还有句……”
“闭嘴,安文生你还钱,你还差贯钱!”
当真是,反差萌。
“这算什,阿弥你写诗不也很婉转吗?”
安文生在旁嘿嘿笑,嘲讽道:“之前你不是有那句什,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闭嘴!”
苏大为向发挥很稳定,此时却忍不住老脸红。
王玄策手执壶,哈哈笑道:“见到流萤,忽然想起太宗首诗,‘暗啼觉树冷,萤火不温风’。”
“什意思?”
“仁者见仁吧,太宗诗文不错。”
“萤虫又怎能温暖夜风,太宗也是个妙人儿。”
苏大为在嘴里细细咀嚼下,觉得这诗,颇有些婉约派风度。
看天,再看看远处:“不是说要看逻些吗?们距离远,应该是看不到。”
“文生,你看这里如此寂静。”
苏大为手拍着安文生肩膀,手指着天空上星辰:“夜色用星星拥抱,包裹着天空。”
“又说什胡话,不文不白,诗不诗,曲不曲。”
安文生揉揉自己脸颊:“还以为你突然诗兴大发,要作诗首。”
“恶贼,不是说好这事揭过吗?”
安文生细长双眼下张开,脸难以置信看过来:“上次你自己说,还没放下?”
妈,偶尔念句李易安诗,却被安文生这恶贼给记住。
以后可要注意些,免得被安文生这恶贼拿出来恶心人。
“记得阿弥你还说过句,什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好诗啊好诗,觉得回长安,应该念给小苏听听,看看究竟是哪个美人坐在床榻上哭。”
“咦,还有此等诗?”
李博与王玄策大奇,目光齐向苏大为看过来。
“太宗诗不少,不过大多是温柔脉脉,用句婉约,比如‘和气吹绿野,梅雨洒芳田’、‘朝春夏改,隔夜鸟花迁’、‘暗泛柳飞飞絮,妆梅片片花’。”
王玄策说起太宗诗,张嘴就来,如数家珍。
可见也是枚潜藏秦王粉。
“真很好奇。”
苏大为喃喃道:“个西北汉子是如何想出‘暗啼觉树冷,萤火不温风’这等婉转诗句。”
苏大为伸手抓,发出惊奇声音:“萤火虫。”
从他指间,只萤火虫随着手掌摊开,徐徐飞起。
原来方才有只流萤飞过,被他轻轻握于掌中。
“在这高原之上,居然也能见到萤火虫?还是第次知道。”
“说不定是咱们唐军带来,来自家乡萤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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