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条件反射般
弹跳起来，叉手应命。
这是大唐军人深入骨子里军礼，服从，服从，对上官还是服从。
“你二人，如此……”
“前总管，这……这顶什
用啊？”
“大部份恐惧出于懒惰，照着去做就是
，不必多问。”
“照理来说，只是
场试探进攻，如果不利，退下来就是，会有什样大事发生呢？”
苏大为自言自语道。
“总管，说不定……说不定是咱们下子就把吐蕃人打尿裤子，举夺下逻些城呢？”李谨行说着，拍拍自己大腿，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苏大为扭头向他看来。
噗！
李谨行在旁没憋住笑出来。
“老郭预感是挺灵，但他分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有时是左眼跳，有时是右眼跳，分不清好坏。”
“呸，
至少知道有大事要发生。”
苏大为突然道：“等等。”
？”
“无事。”
苏大为收回心神：“明天只是试探性攻城，骑兵不会用来攻城，辎重辅兵可能要帮着运器械，但也不是冲在第线，步卒和仆从明天才是先锋，你们俩无须太紧张。”
“总管，其实也不是紧张，只是没来由，有种感觉。”
郭待封双手抱胸，长吸口气，把差点冻出鼻水吸回去：“前些年跟着大总管还有裴大都护在安西历练，有个本事，直不曾对总管提起。”
“喏！”
李谨行像是被掐脖子，声音下子哑掉。
“呃……”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苏大为拍拍裤子上灰尘，站起身道：“郭待封、李谨行听令。”
“喏！”
正在笑闹郭待封和李谨行听到他语气严厉，吃惊看过来。
只见苏大为双眼微眯，盯着郭待封问：“你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不是觉得，是预感……预感挺灵。”
“依你预感，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不知。”
“什样本事？”
“预感。”
郭待封抬头正色道：“每当有大事要发生，眼皮就会跳，你看……”
他伸手指指自己眼皮：“是不是在直跳？从确定攻城时日，眼皮就直在跳，没停过。”
苏大为向他看去，真看到右边眼角，在抽抽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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