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打仗结阵就紧跟着你。
有人跑过来就砍,有箭飞过来就挡!”
“兄弟!”
魏三郎用力拍拍他肩膀:“要知道咱们这切是谁带来。”
“王将军?苏总管?”
魏三郎眯起眼睛里,涌起热辣辣东西。
“记得,都记得!”
张敬之大口喘气。
那张国字脸上,被雨水浇得湿漉漉,脸色腊黄。
他剧烈喘息着:“记得,刚入伍时候,几十个人钻在个临时搭建营帐里,臭气熏天,总有几个身强力壮,欺压们这些新入伍。
“三郎!”
“们真能成吗?”
个颤抖声音,从旁响起。
魏三郎眯起眼睛看过去,认得是自己同乡张敬之。
“敬之,你现在说这话,什意思?”
私闯宫禁,说得好听叫除贼,可若不好听,那便是谋逆!
“都打起精神来,速速破门!”
魏三郎抹着脸上雨水,手执横刀,杀气腾腾从队列走过。
他肩膀上沾着些腥红,连雨水都无法冲刷干净。
也不知是敌人血水,还是他自己。
“三郎!”
张敬之嘴唇哆嗦下,用力咬紧牙关
他想做什?”
“阿郎,现在还没有确切消息,不过……”
“不过什?”
“不过气氛有些不对,总感觉有些什事要发生。”
高舍鸡脸上流露出忧心仲仲之色。
“你也听到消息吧?王将军才回长安,便被夺职在家,苏总管虽然好似风光无限,但朝中有*贼,这背后凶险,知不必多说。
以苏总管功劳,便是当个宰相,又有何不可!”
“三郎……”
“若王将军、苏总管这些人都倒,似们这些蝼蚁,还能活吗?们是陇右兵,身上可是打苏总管烙印!这几个月,长安直在传什狡兔死,走狗烹,功高盖主,恐怕不能长久。
们这些陇右回来人,虽然官职不高,但在长安分居各职,甚至执掌宫禁,你觉得,们能平安吗?”
有活都给们干,有肉他们先吃,有兴趣先挑们干。
咱们被欺负神经都不正常。
就在这时候,幸亏你,三郎,你拉把,把带到将军身边做亲卫。
你说,咱们是同乡,还是远到没边亲戚。
打那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有什好东西都分份,和人起争执,你也总替出头。
“们这……万……”
“你知道什?没有万!”
魏三郎把抓住张敬之肩膀,将他拉向自己,声音恶狠狠道:“还记得咱们当初在陇右吗?”
“记得!”
“那时想活,想活下来,能到长安就好,长安不仅事少钱多,而且再不用担心这颗脑袋,而且回来后,咱们也算是有头有脸人物。”
宫门下,传出阵阵吼叫声、喊杀声。
有执守宫门宿卫,已经在里面张箭还击。
带头破门士卒,猝不及防下已经伤数人。
现在是牛七郎带着人在对射,压制那些宿卫。
但看魏三郎等人连破门器械也没有,就可以想像到他们起事是如何仓促。
……
轰!
横刀重重劈砍在宫门上。
碎木飞溅。
除带头那些死忠之士,大部份跟随魏三郎士卒,脸色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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