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算稀奇。
闻言,程处嗣略微紧绷心情放松下来。
侧侧脑袋:“没问题就过去吧。”
“等等。”
就在此时,苏庆节突然出声,打断程处嗣话。
为首驾车是名突厥人。
看他宽面阔耳,脸笑容可掬。
伸手入袖中取出令牌交给上来金吾卫验看。
伸手间,不动声色将块小碎银,塞到金吾卫手中。
后者心领神会笑。
待到近时,终于听到从雨幕中传出马蹄和车轮声。
再过片刻,终于看见,那是共十几辆马车,排得齐整向右银台门而来。
程处嗣看眼旁苏庆节:你听对。
“站住!”
早有金吾卫迎上去。
“有动静!”
“什?”
“有马车过来,有马蹄和车轮声。”
“怎没听见。”
程处嗣才开口,忽然醒悟过来,苏庆节是异人,听力远超过常人。
驾车胡巴心里暗骂声,百密疏,没想到在这里却露破绽。
心中虽惊,但他面上点不露,从马车上跳下来,向着
不在长安,不知宫中轮值规矩,按例,每半个时辰,得有支巡逻金吾卫从咱们职守右银台门过。
但是现在,时辰已经过,还不见人来。”
“会不会因为下雨耽误。”
“有这个可能。”
程处嗣又剥枚口檀塞入嘴里,边咀嚼边道:“可能很大,待回头,再好好收拾这帮兔崽子。”
“怎?”
程处嗣吃惊看向他。
苏庆节轻轻握住横刀刀柄,目光冷冽在驾车胡巴,及他身后那些马车逐扫过去:“什时候,给宫中送柴薪,也用到这样好马?”
这话,令程处嗣和帮职掌门禁金吾卫均是惊。
而马车上胡人,则不由同时脸色微变。
“头儿,没什问题。”
简单验看过后,负责检查金吾卫向程处嗣和苏庆节挥挥手:“这是常往宫里送柴薪胡人,们都熟悉,令牌也对。”
随着大唐扩张,草原上个个部落,包括突厥都臣服,被纳入大唐。
在长安,有不少胡人从事各种职业。
包括向宫里输送物资。
勒令马车减速停下,接受查验。
宫中每日所需柴薪、鲸油和各式米面肉菜,还有宫中贵人所需香料、首饰、绸锻每日都要由外面源源不断送进来。
所以对这种马车,倒也谈不上多意外。
“送什?”
“给贵人们送柴薪和鲸油。”
这个时间,有马车过来?
他脸上闪过抹思索。
用力狠嚼几下口檀,提高声音向职守银台门帮禁军兄弟大声道:“都精神点!有马车过来。”
昏昏欲睡禁卫门,立时像是被抽鞭子,个个挺起胸膛,或者拍打自己脸庞,努力让自己清醒点。
前方雨幕,隐隐看到灯光。
他也没把金吾卫巡逻耽误时辰太当回事,又取颗,递给身旁苏庆节:“尝颗,提提神,顺便跟讲讲,你们征吐蕃和天竺事。”
“不,受不这味,阿弥说这玩意和槟榔差不多,吃烂牙。”
“呸,哪有这邪乎。”
程处嗣自是不信,用力咀嚼着,越嚼越上头。
就在此时,苏庆节脸色忽然闪过丝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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