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影响千万人生死。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默默为大唐耕芸,却收敛着光芒不良帅。
从什时候起,自己走到这步呢?
苏大为边走,边想着。
“这苏大为,居然得陛下如此看重!”
“大唐立国至现在,如此恩宠,只怕独份!”
“你们别往外传,听说,陛下有意让开国伯入太子府,日后太子登基……只怕开国伯便是人之下,万人之上……”
“啊呀,如此人物……要是有法子可以结识下就好。”
“呸,你这狗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身份,还想结识开国伯?若有机会,能做开国伯门下走狗,吾死也甘心。”
听闻开国伯兵法师承苏定方。
也是战功赫赫。
最难得是,这开国伯正当盛年。
如果没有意外,以他圣眷之隆,只怕世富贵,位极人臣只若等闲。
别说眼下兵部尚书,就是日后封公拜相,也是翻掌之间。
特别是轮流执守金吾卫,和宫中太监消息最是灵通。
此时看苏大为,再也没有看普通*员轻慢,反而在心中无比艳羡。
这位就是开国伯苏大为。
听闻在殿上与陛下说,有治疫之法。
从泰山封禅陛下与武后并称二圣,称为天皇天后,这大唐风雨就没有顺过。
叫你送!叫你送!孤叫你送!!”
太监疼痛难忍,发出阵阵杀猪叫声。
等李贤踹累,站在旁扶着赶上来使女喘气,也不知自己做错何事。
又听着李贤恶狠狠道:“把孤王府中女婢,挑批送开国伯府上。”
太监捂着肿成包子脸颊,颤抖着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喏!”
“什开国伯,那是主公!”
“贼你妈!骚还是你最骚!”
远处窃窃私语声虽轻,但苏大为身为异人,耳目何等灵便,还是字不漏听进耳中,不过他也不以为意。
不招人嫉是庸才,他走到现在这步,已经不在乎那些人怎说。
而他现在无论是举动,都会引起朝堂上下分外关注。
“听说吗?之前朝会上,圣人有意让开国伯任兵部尚书,但是开国伯居然拒绝。”
“居然还有这等事!还有人放着尚书不要?”
“嘘,闭嘴,开国伯这等人心思,岂是们能猜透。”
“若是换别人,如此不给圣人面子,只怕早已问罪,你看开国伯……圣人和天后还要哄着他,据说赏下房宅田产,那田产,还是从圣人皇庄中分出来,还说要封开国伯母亲为徐国夫人,据说治疫之法若成,还要封开国伯为开国县公。”
“嘶~县公啊,那真是大唐初立时,那帮打天下功臣才有封赏吧!”
不是旱涝,便是蝗灾,大疫,还有数处地裂。
闹得人心惶惶。
连陛下都怕上朝,把三日大朝会,改成五日。
为是啥,明眼人都知道。
如今这苏大为,居然能解决陛下心中难题,那还不得当宝贝般供着。
……
苏大为背着手,悠然自得自宫中向外走。
此时没引路太监,更觉得逍遥自在。
沿路执守金吾卫和千牛卫们,看向他眼神,充满敬畏与羡慕之色。
宫里没有不透风墙,含元殿里关于苏大为两首送瘟神,首定风波诗,早已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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