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这市井之中,常能听到许多有用消息。
走入家熟悉茶馆,叫上壶茶,点几个小茶点心,边吃着茶,边竖起耳朵,听着四周人议论声。
“听说吗?开国伯大早就入宫。”
“哦,昨日方回长安,今天就入宫,大概是陛下要封赏吧?”
“哎,才封为开国伯,赐下那多金子田宅,又有封赏吗?”
随即被西市汹涌人声所掩盖。
思莫尔是常年在西市行走大胡商,这里不少人都认识,沿路有许多商贾货柜掌柜同他打招呼。
思莫尔也就笑着打招呼。
“钱老板,两年不见,身子骨越发硬朗。”
“哎呦,谷老板,看您这样子,是不是又纳房小妾?”
赵大郎轻轻牵下他衣角,在他愕然神色中道:“您那个贵人朋友,近来在长安,名气颇为响亮。”
“贵人朋友?”
思莫尔神色动,低声问:“是苏……”
“嘘~”
赵大郎做个手势,面露神秘微笑,感觉自己吐露不得信息。
若是留意他那双细长眼眸时,才会从里面偶尔透出精芒,看出此人精明狡黠。
“朋友,赵大郎,是回来!”
思莫尔上前,与赵大郎个热情拥抱,不动声色间,将小袋东西塞入赵大郎袖中。
赵大郎眼神微动,提提袖子,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边向商队看眼,边推开西市大门,好让驼队更方便进入。
西市。
就像无数个平常日子里样。
微风轻拂,挟着长安花香。
驼铃声远远传来,守着西市口市署老吏眯着眼睛微微张开。
午后阳光有些晃眼。
“这你就有所不知,有个亲戚阿舅儿子,在工部任职,听闻他说,这开国伯可不得……”
“怎不得?”
“蜀中疫情听
“周官儿,您这身新衣不错啊,看你脸上喜气洋洋,是不是家里又添丁口?还是高升?”
路走着,直到走到处货栈前,思莫尔上前与货栈交接番,说好以每日百钱价格,将货物暂寄。
招呼着手下人搬运货物,他自己背着手,在西市溜达起来。
这是他多年习惯。
回到长安,先不忙卖货,而是要走走瞧瞧。
他向着西市指指:“会进去,在西市里应该会听到许多他消息。”
“谢过大郎。”
思莫尔向他点点头,回头吆喝声,驼队缓缓向着西市内行去。
骆驼嘴里嚼动着干草,驼峰随着步子,左右摆荡。
驼铃声悠扬。
“这次去西域前后去快两年时间,如何?这趟生意赚不少吧?”
“唉唉,你是不知道,吐火罗那边不太平,也是仗着老脸,勉强不蚀本罢,赚钱是不敢想。”
思莫尔边说着,边指着驼队道:“就只运回些香料药材。”
“哈哈,您老是财神爷,定然是本万利。”
思莫尔苦笑着拱拱手,算是谢他吉言。
但他还是眼看清来驼队,领头那人。
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说大早上喜鹊叫,原来是您商队回长安。”
带头商贾腰腹胖大,身上裹着厚厚白袍,颔下胡须打理得十分齐整。
看他圆润鼻头,微笑脸颊,会让人联想到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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