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仿佛记惊雷。
思莫尔欢喜得整个人都傻掉。
连面前茶客口沫横飞叱骂,都听不见。
……
“阿爷!”
“对对,正是苏总管!”茶客说得眉飞色舞:“苏总管从吐蕃回来,在蜀中时陛下特令他留在蜀中治疫,如今刚好回来。”
“真是苏总管?”
思莫尔脸懵逼:“邢国公……被封开国伯?这岂不是……”
从公到伯,这特是封爵直接跳说吧。
心中直呼好家伙。
“你们方才说这位开国伯,究竟是谁啊?为何以前从未听过此人。”
“哦,你问开国伯啊。”
茶客笑道:“这倒是巧,开国伯也是昨日回长安,之前在外戎边,后又在蜀中任黄安县令,昨日回长安,陛下特赐唱名夸功。”
这说,思莫尔越发糊涂起来,这又是戎边,又是县令。
怎县令还能唱名夸功起来?
不会不会。
万万不可能。
苏大为出征吐蕃前,记得是从四品轻车都尉,宣威将军,再加个东宫太子府典戎卫右副卫率。
就算征吐蕃有功累,按理能升级就不错。
想要升上开国伯?
时明亮。
他回头看向屋里,看到侍奉阿爷家中婢女恭敬站在旁行礼,床上正卧着位须发花白老人。
“家兄,家兄就是去岁因蝗灾后又是饥荒,最终染疫而亡。这开国伯……怎不早来,他怎不早点把治疫法子说出来!”
“兄弟别哭,幸亏有开国伯,以后咱们就有好日子过!”
“若真能使大唐不再发生大疫,开国伯就是活人无数活菩萨!”
“若真能有用,岂非圣人!”
整个茶馆片喧闹之声,场面时失控。
个中年人疾步走入房中。
房内昏暗,有种浓深草药味。
中年人眉头皱下:“阿爷,怎不开窗?这草药味忒刺鼻。”
边说,边走到窗边,推开窗。
外面阳光如道光瀑般投入房里。
“什邢国公!”
茶客急得将手中铜钱劈脸掷在思莫尔身上,骂道:“本来以为你是个伶俐人,怎地如此消遣人,老子说乃是小苏总管!”
“小苏总管?”
“就是开国伯苏大为!”
轰隆!
自己在长安混迹二十余载,从未听过有这等事。
见他脸不信,那茶客急:“说可都是真,昨日唱名夸功,长安数十万百姓都看到,人人都在称颂开国伯功绩,平西突厥,镇针百济,灭高句丽,灭倭国,灭吐蕃、天竺……”
“等等!”
思莫尔听得汗毛直竖,心说们这说是回事吗?
“你说这些战役,也略有耳闻,主帅乃是苏总管啊。”
除非连跳三级。
那是万万不可能。
又竖着耳朵听会,半天不得要领。
最后等喧闹过去,他才瞅到空,拉着名茶客递几个大钱过去,脸堆笑问:“这位郎君,久在西域进货,今日方才回长安,有个问题想请教。”
那茶客手里抓着铜钱,笑道:“这位胡商倒是客气,有何问题请问?”
思莫尔在旁听得云里雾里。
不由满心疑惑。
市蜀赵大郎不是说有苏大为消息,怎这些人都在讨论什开国伯?
开国伯又是谁?
不会是那兄弟苏大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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