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安,还有何人敢对开国县公不敬?
“好。”
李博冷冷道:“也不用你们做什,绕长安跑三圈,每百步喊声‘有眼无珠,狗仗人势’。”
喧闹求饶声音瞬间静下来。
所有跪着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向李博。
“们愿向苏府赔罪,但有所命,万不敢辞。”
此起彼伏求饶声不断。
这时候,什嚣张气焰,什根脚背景都不管用。
气节?气节顶什用?
脑袋有那硬吗?
“啊!!”
“多谢李郎君,多谢李郎君!”
磕头缉捕和武候们咽口唾沫,心中燃起希望。
个个忙着向李博拱手称谢,场面片混乱。
“慢着,家阿郎虽然胸襟广阔,但身为苏府中人,不能任人欺凌家,你们这些人,方才嚣张跋扈,言语无状,嘿嘿……当真是好本事,好口舌。”
回想之前种种,只觉自己岂止作死,简直是作大死!
“县公饶命!县公饶命啊~~!!”
苏大为看眼李博:“阿博你来处理。”
说着向安文生招招手,两人负手走回苏宅。
原地只留下李博,看着这些狗仗人势小人,幽幽笑。
咕嘟~
不知是谁吞咽口口,用带着哭腔声音道:“喏。”
……
秘报在李敬玄手上,
军单膝跪地,抱拳凄然道:“县公,末将有眼无珠,冲撞县公,只求县公从轻发落。”
之前缉捕首领双手伏地,磕头如蒜泥,凄惶惨叫:“县公,县公,求县公宽恕,求县公宽恕!”
身后跟着包围苏府上百缉捕和武候同时捣头如蒜。
到这个时候,再不清楚发生什,那便是破家灭门大祸。
以苏大为身份,或许不屑于对这些人动手。
这苏府大管家好毒啊。
要这喊,今后还如何做人?
可是不喊,不喊行吗?
以为人家苏府是吃素?
县公不出面,落不着把柄,人家县公府上人要为难你,你以为逃得掉?
都察寺?
都察寺都被苏府人踏平,圣人也不过斥几句,来个不痛不痒禁足。
傻子才不知圣人意思。
右相?
右相敢违抗圣人?
这话出,吓得武候和缉捕们又是片惨叫求饶,磕头不断。
转瞬间,头都磕出血。
“听好,你们所为,皆是小人嘴脸,家阿郎不计较,但,李博要计较,你们可服?”
“服服服!”
“但请李郎君示下!”
李博抖抖袖子,放眼看向四周。
除这些跪地求饶者,远处围满黑鸦鸦人群。
这次苏府事,还真就成长安百姓谈资。
那些围观人群里,不知多少家探子,又有多少贵姓高门。
略略定定神,恢复冷静李博深深看眼眼前磕头求饶众人,冷冷笑:“家阿郎何等身份,岂会与你们这等人去计较。”
可这长安最不差便是逢高踩低之辈。
若是有人想讨好开国县公,拿他们脑袋邀功呢?
偌大长安,他们这些人,就是底层蝼蚁,哪怕是苏大为府上管家,想玩死他们,就如捏死只蚂蚁般简单。
个失势县公,和个被圣人器重县公,那是云泥之别。
此刻他们只恨自己利令智昏,先前居然敢对苏府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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