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乱闪。
所有人下意识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只见金环坠地。
那桃木剑齐中而折,爆燃成团火焰。
清虚道长面色大变,“噗”地口血喷出,跌坐在地上。
谁知那些僧人并不俱怕他飞剑,反而大声嘲笑:“你说这个血口喷人……它正经吗?”
“好贼人!”
清虚终于受不住对方所激,剑指点。
头顶桃木剑上,符光大盛。
“咻”,直飞射向法海。
供在大殿上,老君像前,柄桃木剑,突然飞出,悬浮在清虚道长头顶。
众人不由自主向飞剑看去。
只见木剑上隐隐透着符箓纹样,杀机腾腾。
看上去,颇不好惹。
“怎?莫非道长还要对抗官府?违抗唐律不成?”
“道长这可就说错。”
法海和尚身后,又走出僧。
虬须大耳,耳挂金环。
双手合十,脸上笑得好似弥勒佛般。
“佛门乃清净地,怎会欺负道门,咱们这只是依唐律,依官府律令办事。”
说着,法显又向站在僧人中那*员道:“上吏可曾看清?”
“看清。”
那员小吏向着法海和法庆双手合十,向着道人威严脸,此时堆满讨好笑容。
“这些臭道士居然违返律令,还向下官出手,幸亏几位法师相救。”
“不知谋刺朝廷官吏,是何罪?”
法海声令下。
早有提着刀棒武僧涌上来。
“邻居场,休说们不仗义,你们不会搬,们帮着搬。”
“动手!”
乒乒乓乓之声大作。
“师父!”
众道人大惊失色,拥而上,七手八脚掺扶住他。
法海双手合十,长声念佛:“无量寿佛,法庆师弟好本事。”
虬须僧哈哈笑,将手招,落地那金环“呜”地声,飞回他手中。
“这老道倒有几分本事,可惜他终日吃斋颂经,境界虽不差,但动手本事低微,不足为虑。”
“来得好!”
法海身旁,那虬须僧人脸上露出狞笑,碰耳垂上只金环。
只听叮地声清悦鸣响。
那金环脱耳飞出,狠狠与道人桃木剑撞在块。
轰~
法海疾严厉色道:“就算道门地位崇高,被太宗皇帝定为国教,也不可如此任意妄为。”
“你……”
“血口喷人!”
清虚七十岁老人,气得几欲呕血。
那桃木剑在头顶上方,嗡嗡震颤着,发出锐利啸音。
和尚笑眯眯道:“道长还是让徒弟们帮忙,早点搬干净,如此你二家不伤和气,官府事也办,岂不皆大欢喜?”
“恶贼!”
清虚年逾七旬,饶是冲虚为和,修持道心,此时也终于忍不住。
手掐剑决,猛地向前指:“这是道门祖业,看谁敢!”
话音未落,耳听“咻”地声响。
“哦,这就要看,小话,定个杀人未遂之罪,重话,定个谋刺朝官,目无法纪,甚至是逆罪也是可以。”
法海向着法庆相视笑。
两人异口同声道:“老君观清虚道人不瞒朝廷,蓄谋已久
那些僧人真开始搬家。
是拆家。
所有院中东西,无论是花草砖石,钟鼎香炉,全都敲碎。
“住手!”
清虚道人冲上来伸手阻止:“这是祖师爷留下东西,你们怎可毁坏!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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