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原来是这个意思。
苏大为
时无言。
不是自己以为
那个佛陀灵山，没什
惊天大秘密，就……也还行吧。
“行者师兄，你说，你是在这里出生？”
四句偈语，依稀回荡在苏大为耳边。
有些熟悉。
他猛地记起，那是玄奘法师圆寂那日，在嘴边吟出偈语。
“行者师兄，
听不明白，请指教。”
苏大为坦然承认。
这里是哪里？
不就是巴颜喀拉山？
不就是苯教圣地？
苏大为明知如此，却问很认真。
“这里。”
行者在那边，嘬唇吹。
咻地声。
所有尘埃被蚀骨金风吹灭。
消逝无踪。
苏大为看在眼里，再次确认，眼前两人是真。
这话出来，行者和桂建超都向他投来古怪目光。
老鬼手指
指四周：“你看看四周。”
行者也道
他记得《百诡夜行录》上曾记载，诡异者，禀天地阴气而生，乃至阴至邪之气汇聚。
桂建超脸上露出讥讽之色，似乎是猜到苏大为在想什：“你看过《百诡夜行录》吧？你以为，那书是谁写？”
谁写？
自然不是诡异写。
就像是人类不会写出人类图录，猿猴不会写猿猴百科样。
次，是真。
眼前行者和鬼叔不是幻觉。
当然，方才看到那些“东西”也不是幻觉。
在地宫之中，已经多出排成圈石碟。
还有那两具似人非人遗蜕。
苏大为突然意识到不对。
作为石猴诡异大能，为何会在苯教圣地中出生？
桂建超轻咳声：“不止是他，老夫也是生于此。”
苏大为心中震。
他瞳孔微缩：“老鬼叔，你也是在这座山里出生？为何？”
虽然自己在境界上已是品真仙。
但对于行者所说，此地是灵山，依然参悟不透。
他所知道灵山，是沙门佛陀想像中理想国，幻想西天佛门世界。
也是传闻《西游》中，师徒四人最后取经地方。
行者用铁棒轻轻点地，站起身道：“法师生前说过，灵山，是人初心之地，这里是出生地方，便是灵山。”
行者向苏大为深深看来，眼中若有两团火焰跳动：“这里是……灵山啊。”
佛在灵山莫远求。
灵山只在汝心头。
人人有个灵山塔。
好向灵山塔下修。
他没急着回答，而是反问：“先回答疑问，行者师兄，还有老鬼叔，你们怎会在这里？”
行者轻抚铁棒，眼中金芒闪动：“不知道他是何时来，当年法师圆寂，便回到这里。”
“这里是哪里？”
苏大为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有些无稽。
所谓行录，那是种生灵，对另种生灵记录，种高高在上俯瞰。
“所谓诡异禀天地之气而生，不过是人族无知附会。”
桂建超伸出枯瘦手指指指脚下金花图案：“与行者，还有千千万万诡异，就诞生在这山里，就在此洞中。”
“怎诞生？”
苏大为感觉信息太多，纵是他头脑也有些混乱：“难道都是像行者样，从石头中生出来？”
“空间重叠？”
苏大为喃喃自语。
“阿弥，小苏到底怎？”
桂建超振衣而起。
掀起股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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