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觉得，小白还是学武艺好，学文，将来恐怕用不上，而且学文就爱喝酒，
喝醉，难免就想捞月亮。”
“师父你说
什
，怎弄不明白？”
“你别理阿弥，他就是胡说八道。叫说，咱们不如去倭岛，在那里可以自己立国！”
“立个屁国，小心大唐拍死你们！”
“要不去安南？要是嫌太湿热，还可以去大理，去吐蕃，去天竺，去西域？喂，们去西域好不好，要不去见识下大食国，你那个朋友思莫尔，不是在那边做生意吗？还有道真将军在那边做总督，喂~~”
“太后……太后真是仁爱。”
“呵，只盼那些人知道本后仁爱，不要再出现，让本后为难……”
武曌声音猛地提起：“回宫！”
“喏！”
……
“不必
……”
不知是否因为洞中独特空间，有聚音效果，洞外人说话，竟清晰传来。
“那苏大为他……”
“没有什苏大为。”
“呃？”
她眸光直透下去，透入洞中深处，仿佛要将内里切看个究竟。
洞下，穿入地下五十余丈深，苏大为、聂苏、高大龙、安文生等人静立于地宫入口处。
昔年洛阳地宫乃王世充所修。
专为留条后路。
谁知直到死，他也未能启用。
人呢？”
“都不见！”
“左右领左右府是做什吃？不是说围住，苍蝇也飞不走？”
“是……是地宫……”
王承恩颤抖着，用衣袖擦拭下脸颊上滚落汗珠：“苏府不知何时挖通条暗道，直通地宫，下面深不见底……”
“和小苏起，随便去哪都行，就是不要再呆在大唐……这身责任
“师父，们要去哪里？”
“客儿觉得哪里定居好？”
“觉得蜀中不错，听阿爷说，师父在那里治理过黄安县，还有巴山也想看看，还想坐船，看看巫山两岸。”
李客看眼身边妻子襁褓中孩子，不由露出孩童般顽皮笑容：“还是去蜀中吧，听说蜀地人杰地灵，这辈学武没什用，希望小白将来学文，或许有用处。”
说到学文，李客又兴致勃勃起来：“对蜀中还有师父您朋友，那个什王勃、骆宾王、卢照邻，到时能否请他们教小白读书？”
“从今以后，大唐再无苏大为这个人，有敢言苏大为者，皆斩。”
“军功史册上记有苏大为平吐蕃、灭新罗、倭国、灭大食，平大理、安南，这如何是好？”
“这还用本后教你吗？统统删去，实在无法删者，皆以‘无名’代之。”
“史书可删，但……万有人今后在书中提及此人……”
“那就烧那些书，杀光写书人。”
反倒给苏大为便利。
聂苏手用力抓住苏大为，莹莹眸子盯在他面上。
他握着聂苏手悄悄紧紧，让她安心。
头顶上方，忽然传来武曌声音：“这个洞穴，究竟通往何处，可曾派人查探？”
“方才派金吾卫执火瓜下去，下到十丈，绳索用尽，不得不拉上来，太后，这就准备好绳索，派人再探。”
“带去看看。”
武曌双眉扬，凤眸中现出抹血光。
……
站在后院人造山石湖景旁。
武曌盯着个藏于山石中洞口，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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