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平把嘴里
饭咽下去才开口：“纹是只虎鲸？”
“你看出来
？”李思知嘴角微微勾起来。
江暮平夹
筷菜，“看着像，
挺喜欢虎鲸。”
“也喜欢。”
虎鲸是李思知给成岩提主要元素，除此之外她还提很多琐碎要求，成岩最终设计出来其实是副形和意都很朦胧画作。
江暮平无声地笑笑，端起茶杯抿口。
李思知来就把披在身上白纱披肩脱掉，她穿件半露背连衣裙，脱下披肩能看到半纹身，纹身处还贴着保鲜膜，线条周围红红，沿边有些肿，看着渗人。
“怎
样？姨妈，姨夫？”
江母江父把年纪，不懂年轻人审美，道不出个所以然来，江父只是捡重点问：“你纹这个疼不疼。”
“还行。”李思知把披肩拉上去，“纹身师傅技术好。”
“他叫江暮平。”李思知郑重道，“很帅，也很优秀。”
江暮平进院就闻到浓郁饭菜香，院子里放着张石桌，桌上摆满菜肴，保姆阿姨端着刚炖好鱼汤从厨房间里走出来。
“先生回来？”
江暮平在大学里教书，是教授，保姆阿姨年纪大，思想传统，喜欢按照旧时代对老师尊称称呼他为“先生”。
“蔡姨。”江暮平打声招呼。
几岁，但对他有知遇之恩。直到现在，成岩还是会称呼她声李老师。
于是成岩顺着她话头问下去：“什人？”
“表弟，跟你同龄。”
成岩问个很现实问题：“他是做什？”
“学校里教书。”
“有什寓意吗？”江暮平颇识时务地问句，其实他没那想知道，就是难得看到李思知劲头这足，觉得很有意思，不想败她兴致。
“有自由，有力量。”
江父点头道：“这个寓意好。”
李思知从包里拿出张名片，递给江暮平：“你感兴趣也可以去。”
江暮平垂眸瞥眼名片上名字，十分恪守师道，本正经地说：“老
李思知父母在她儿时就出车祸去世，她母亲是江暮平母亲妹妹，她自小由江暮平父母抚养长大。江父江母向来温良开明，从不左右晚辈决定，都道“思知觉得好就好”。
江暮平无声地用餐，点声响也没有，虽然他平时吃饭就是这个状态，今日李思知却有心放大他存在感。
“暮平。”李思知喊他。
江暮平抬起头来。
“怎不说话呢，评价下纹身。”
“哎，快去屋里洗洗手，准备吃饭。”
“今天这多菜？”江暮平扫眼餐桌。
江暮平父母住在间四合院里，江暮平走进正房，江母坐在沙发上看图纸，说：“思知今天也过来，说是纹个纹身，要给们看看。”
“纹身？”江暮平拎起茶几上茶壶倒杯水。
“她向来想起出是出，说是熟人给纹，特别好看。”
成岩摇摇头，他高中都没毕业，不是什有文化人，不合适。他说：“不太适合。”
“什原因？”
“或许没有什共同话题。”
李思知笑：“你怎年纪轻轻思想这保守，你以为他是那种之乎者也老学究？还是Polo衫秃头大叔？”
“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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