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你怎来?”
“林为径?他没事,在里面休息呢。”
校医声音从屋外传进来,康铭转过头,看到来人,他恭敬地打声招呼:“江教授。”
江暮平点点头,看眼躺在病床上林为径。
成岩手离开林为径心口,慢慢地转过身来,他看着门口愣。
林为径很擅长装可怜,并且每次都能成功。
成岩知道定是林为径把他手机号码告诉校医,于情于理林为径都应该选择自己第监护人,可他还是选择成岩这个跟他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哥哥——
应该是故意,他和林为径很久没见过面。
成岩维持着不冷不热神情,走过去用手捂住林为径心脏,问:“胸闷吗?”
林为径很乖地摇摇头。
林为径本来在跟同学说话,忽然抬起头往门外看眼,弯着眼睛笑:“哥。”
成岩皱着眉:“怎回事?”
“犯病。”林为径可怜得像只小狗,就差给他屁股上安个尾巴。
“怎犯?”
康铭说:“有人给林为径送花,他好像花粉过敏。”
成岩起身道:“老曹,今天先不按。”
“行,下回再给你补上。”按摩老师傅关心道,“怎?是出啥事?”
“弟弟,”成岩急匆匆地换上衣服,“他身体不太好,在学校犯病。”
“哎哟,那得快点过去。”
让成岩庆幸是,北城大学离按摩地方不远,成岩很快就赶到。
按到穴位上,成岩趴在理疗床上,舒服得昏昏欲睡。
猝然响起手机铃声把成岩惊醒,成岩迷迷糊糊地弹开眼皮,有些不耐地拿过手机,推拿师手上动作也随之放轻。
成岩看眼屏幕,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请问是成岩先生吗?”
江暮平目光从林为径转向成岩,与成岩对视眼。
成岩
“没带药吗?”
“带。”
康铭说:“他带,就是有点担心再出什事,才把他带到医务室来。”
成岩转头看向康铭:“谢谢你。”
“嗨,谢什啊,应该。”
成岩嗯声:“他有哮喘,闻到花粉会犯病。”
“哥。”林为径喊成岩。
“怎?”
“你刚刚在工作吗?是不是耽误你工作?”
“没有。”
林为径哮喘症是小时候落下病根,不是急性疾病,平时很少出现特别严重情况,这是他第次在学校犯病,校医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成岩路上心都是悬着。
城大医务室设施很完备,规模抵得上小镇上卫生院,成岩被校医领着找到林为径休息病房。
虚惊场。
看到林为径好好地躺在病床上,成岩直悬着心才重新落回去。
林为径情况看上去并没有成岩想象中那糟糕,只是嘴唇有点发白,这对于从小见惯弟弟犯病成岩来说,校医那通电话显得特别小题大做,而且校医第时间联系人不应该是他。
“哪位?”
“是北城大学校医,你是林为径同学哥哥吗?”
成岩抬手示意推拿师停下,他支起上半身坐起来:“是,林为径怎?”
“他哮喘病犯,你现在方便来趟学校吗?”
“知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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