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踩着滑板,勾起嘴角看着蹲在矮墙上江暮平,有点幼稚地张开双臂,做出接抱江暮平姿势,“江教授,跳吧,接着你。”
江暮平夹着烟往墙后泥地上抖抖灰,笑着没说话。
“来吧,宝贝儿。”成岩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难得这活泼,说话也很皮。
成岩是慢热性子,跟人熟之后才会渐渐放开。他跟江暮平相处时状态,转变得最为极端,就像过敏体质人对某些特定物质有很强烈反应样,会从极端平静转化到极端激荡。
江暮平从另边跳下来,动作
“不会玩滑板。”成岩说。
“没事儿,不用你玩,这就是个道具。”摄影师又往成岩脑袋上戴顶棒球帽。
江暮平说:“觉得帽子有点累赘,不戴更有感觉。”
摄影师闻言摘掉成岩帽子,走到米外瞧瞧,点点头:“确实。”
摄影师找个矮墙,让江暮平站上去,问句:“江先生,会抽烟吗?”
虽然有些粗俗,但江暮平脑海里还是联想到“骚”这个字眼。
“谁给你纹?”江暮平问。
“自己纹。”
摄影师打断他们对话:“两位准备好吗?你们看这天这冷,咱们早点拍完早点收工?”
成岩应声,但江暮平有点心不在焉,成岩盯着他看会,觉得夫夫之间不应该有什难以启齿秘密。
成岩愣住:“你怎知道?”
江暮平并不回答,在这短暂沉默之间,成岩面颊逐渐升起热意。成岩开始回想过去个月以来,自己每天洗澡后境况。
他回忆下自己是否存在不雅行为,有没有没穿衣服就从浴室里跑出来情况。
回想片刻,得出结论是没有。
天气很冷,但成岩面颊很烫,江暮平不回答,他只能顶着羞耻心又问句:“你什时候看到?”
“不会。”
“那就装装样子,会给你点根烟,你就蹲在围墙上抽烟,”摄影师给他们指导站位,“成先生就站在墙边,踩着滑板,不用刻意凹造型,放松站着就行,注意表情管理,要有那种街头少年拽劲。”
成岩不用刻意拗拽劲,他不笑时候就是有点拽。
好在两人颜值比较抗打,怎拍都不翻车。江暮平就这蹲在矮墙上看着成岩抽烟,那熟稔姿态和慵懒神情,让摄影师不禁怀疑他说自己不会抽烟可能是蒙人。
江暮平抽半支烟,摄影师就喊停,确实是因为天气太冷,他不敢磨蹭太久,怕两个主顾冻坏。
成岩很快地说:“有机会给你看。”
江暮平看向成岩,成岩立刻低头摆弄衣摆,说:“那是纹第个图,拿自己练手。”
江暮平无声地笑着:“给看那个地方,不会不合适吗?”
“你是领证合法丈夫,有什不合适。”
摄影师看不下去小两口在瑟瑟寒风中腻歪,直接走过来给成岩递个滑板,“两位老板,咱快开始吧,这冷天你俩怎受得住呀?”
“在你光着腿时候。”江暮平给个模糊又准确回答,他又说:“没看清,上面纹什?”
“只眼睛。”
江暮平愣愣。
在大腿根部位纹只眼睛?
退步是浪漫,进步就是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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