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成岩半张脸缩在被子底下。
“你现在还能反悔,”江暮平拿起床头柜上眼镜,戴上之后坐在床边,“阿岩,不接受反复无常态度,如果待会你又觉得不适应,不会下床。”
“到时候你把赶下床。”
“那你只能睡李思知房间。”
“你真要赶啊?”成岩笑起来。
他只是在摄影师指示下,碰下成岩嘴唇。
可江母被他这说法哄开心,心情落起,转瞬间面露喜色:“这不是很好吗。以为你们俩连手都不敢牵呢,这婚结,说出去得让人笑话。”
“就是拍照时候碰下嘴,”江暮平下秒就将凉水泼下来,“摄影师让亲。”
江母已经无话可说,她走过去把江暮平挤开,接过他手里碗继续擦,她把江暮平往外赶:“去给小岩找衣服。”
江暮平房间在西边偏房,屋子很大,床靠窗,屋里切家具都是老式,古朴又精致,很有质感。
“您指是哪种亲热。”
其实江暮平跟成岩关系并不疏离,他们时常暧昧,有过多次肌肤相亲,甚至碰过彼此嘴唇,他们进退适中,维持着若即若离距离。
大多数都是江暮平主动,他主动暧昧,主动触碰成岩身体,主动说些似是而非又暧昧不清言语。
江暮平认为婚姻关系之内切亲近都是正常。
正因为成岩是他丈夫,他才觉得自己对成岩暧昧之举都是理所当然,只要成岩不感到冒犯。
那臭美,冬天从来不穿超过三件衣服,他干笑声:“妈,不穿秋衣。”
“这个天不穿秋衣怎行?”
“不冷。”
“还是要穿,不然等老时候,身病。”
“……嗯。”
“开玩笑。”江暮平掀开被子,躺进去,被单沾染成岩体温,很温暖。
他们中间隔着点距离,成岩靠窗贴墙,拿着
房间里很干净,家具尘不染,连窗户都十分透亮,应该是经常有人过来打扫。
这间屋子里有书架,不算太大,摆满书,有些书脊是非常崭新,但其中也夹杂着几本破旧泛黄。
江暮平睡衣和内裤都比成岩大号,穿上去松松垮垮,本来成岩换内裤时候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挂空挡,后来考虑片刻,还是穿上。
成岩躺进被窝里时候,江暮平在另外间浴室里洗好澡,进门后随手在书架上抽本书。
成岩往旁边让让,江暮平拿著书在床边站会。
“哪种亲热都是,”江母说,“总不会连手都没牵过吧?”
这个倒确实没有。
江暮平照实说:“没牵过。”
江母如遭雷劈,不禁发出疑问:“所以你们结婚到底是要干嘛?跟你爸没拿着刀架在你脖子吧?”
“们接过吻。”江暮平用个浪漫又文雅说法,但实际并不准确。
收拾好餐桌,江暮平被江母单独叫到边,两个人待在厨房里,江母看着江暮平洗碗,成岩在外厅看电视。
江暮平看出来她有话要问,慢条斯理地洗着碗,问:“怎?”
“要问你点私密问题。”
江暮平笑:“多私密?”
“你……”江母斟酌着措辞,压低音量,“结婚到现在,跟小岩亲热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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