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平和邵远东在外面等
会，助理毛毛拎着个纸袋子走进工作室。
“江教授你来啦。”毛毛跟江暮平打声招呼，然后拎着
成岩手上
动作停停，听到客人发出轻微叹息声。
邵远东微笑着朝成岩挥挥手，成岩盯着他看几秒，微微点下头，然后他目光移向江暮平。
成岩口罩有皱起幅度，邵远东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笑。
反正不是对着他笑。
“成老师？”
“可以啊，”邵远东在金钱这方面向嗅觉敏锐，“他八成比你富。”
邵远东站起来四处参观下，墙上挂很多纹身图案照片，跟他想象中纹身不太样。他对纹身印象还停留在过去社会人士身上纹那种很粗糙纹身，还有那种特别俗气。
墙上这些纹身图案看起来很高级，富有美感，艺术感浓烈，线条和构图都十分精细。
总结下来，成岩给人纹肯定是那种价格不菲纹身。
邵远东满脑子铜臭味。
江暮平嗯声。
前台看眼邵远东，问：“你呢，是要纹身吗？”
邵远东笑笑：“
不纹身。”
“他是朋友。”江暮平说。
“好，”前台把他们领进去，态度熟络地跟江暮平说着话：“成老师还在干活，教授，你们先坐会吧。”
，等会去买食材。”
成岩坐下来，看眼下位客户信息，随口道：“去买，你不会买。”
电话那头沉寂两秒，说：“对这
不放心。”
成岩愣愣，然后笑下：“倒也没有。”
跟客人约定时间到，助理进来通知客人已经在外面等候。
“嗯。”成岩收回目光，继续勾线。
“您慢点来，让缓口气，不着急。”
“快点慢点你都是这疼。”成岩声音闷在口罩底下，沉闷又低哑，“忍着吧，快好。”
“刚刚直抖，会不会影响您发挥啊，看网上说身体发抖话勾出来线都不流畅。”
线条流不流畅主要还是看纹身师水平，但成岩不想解释太多，于是简洁干脆地说：“不会。”
“成岩平时赚挺多吧，”邵远东看眼江暮平，“这墙上都是他纹吗？”
“大部分是，有是别人纹。”
邵远东瞬间对成岩另眼相看，他没想到成岩竟然是这种高水平流纹身师。
江暮平走到纹身室门口，邵远东跟在他后面，越过他肩膀往里面看眼。
成岩戴着口罩，握着纹身机在客人手臂上勾线，可能是余光扫到门口身影，他很快地抬眸看眼。
江暮平和邵远东在沙发上坐下来，邵远东环顾四周，发现工作室里有好几个房间，有房门半开，有房门紧闭，屋里传来“嗡嗡”震动声。
“这多纹身师呢？”邵远东往屋里探眼，“成岩跟别人合伙？”
“不是，他是老板。”
“这间工作室是他开？”
“嗯。”
“继续干活，先不说。”
“嗯，们马上过来。”
江暮平开车带邵远东去成岩工作室。
工作室规模不小，进门就有接应：“是要纹身吗？请问有预约吗？”
前台晃眼才看见邵远东身后江暮平，笑道：“是江教授啊，你来找成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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