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天放假
话，今天要在这里住下吗？”
江暮平愣
下：“你今天想住这？”
“可以跟爸妈培养培养感情。”成岩有点不好意思。
他想离江暮平生活近些，首先要离他家人近些。
也是，江暮平是老师又不是学生，更何况还是教授，肯定没那
清闲。
江暮平把洗好保温罐放在边，对成岩说：“排骨汤很好喝，谢谢。”
江暮平夸赞并没有让成岩觉得有多高兴。尤其是“谢谢”两个字，或许这只是江暮平出于习惯礼貌用词，但成岩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太生分。
就像邵远东说，他们状态很奇怪。
“排骨汤是
给你加餐，不是爱心晚餐。”
这话太不解风情，江暮平差点就要不高兴。
哪知成岩下半句又讨人欢心。
“爱心晚餐不至于做成这个水平。”成岩为自己正名，“你别听阿径胡说。”
江暮平无声地笑起来，从背面成岩看不到他在笑，只看到他肩膀轻微地耸下。
八成又是林为径满嘴跑火车。
“爸妈呢？”江暮平拿着保温罐走进厨房。
“出去散步。”成岩跟在他后面。
“这冷天还散步。”
“爸说他最近体重长。”
江暮平看着他，说：“你跟培养感情就好。”
江暮平尝试着改变这种状态，但成岩之前其实并不在意，他只是跟着江暮平脚步走，享受着江暮平带给他暧昧不明。
“怎？”江暮平察觉到他情绪。
成岩摇摇头。
他想试着追上江暮平步伐，而不是继续跟着他亦步亦趋。
“你什时候放假？明天吗？”成岩问道。
“说真。”成岩凑过去，从他身侧探出脑袋，“哪有这寒碜爱心晚餐。”
江暮平侧过头来，缓慢地眨下眼睛，他睫毛浓密乌黑，被灯光照耀着，在镜片上投射出浅浅影子。
成岩与他目光相视，因为他英俊长相而陷入持久惘然，他沉默太久，也盯着江暮平看太久，像是要掩饰什样，他拙劣地挑起话题：“你是不是也放寒假？”
江暮平转过头去，继续洗保温罐。
“算不上寒假，顶多就休个十来天。”江暮平甩甩罐子里水，用干净毛巾擦干罐身。
江暮平简短道：“贴冬膘。”
成岩低头笑声。
成岩没问江暮平排骨汤有没有喝完，也没问他味道怎样，只是在江暮平打开盖子时候悄悄往罐子里瞄眼，发现里面是空才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
“江教授。”
江暮平背对着成岩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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