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手表,早上七点半,江暮平今天参加会议在九点正式开始,这个点江暮平应该还没有起床。
早知道昨天就打个电话,不然他也不至于心浮气躁晚上。
怎这多年点长进都没有,高中时候就是那不坦诚
江暮平不在,成岩睡眠质量都变差。
工作室里个人都没有,成岩继续画之前那幅客订水墨画,没过几分钟朱宇就推门走进来。
“老师?”朱宇有点惊讶,“你今天怎这早啊。”
“起早。”成岩盯着画,没抬头。
成岩自从结婚之后工作都没以前那起劲,不想收客户就直接推掉,可能是刚结婚,跟江教授正当浓情蜜意、难舍难分,早上来得晚,晚上回得早。
什时候吃饭,什时候开会,什时候演讲。
条理清晰,字迹漂亮。
成岩正纠结该在哪个时间点联系江暮平才不会打扰到他,这张表来得很及时。
当天晚上,成岩并没有给江暮平打电话,只是给他发条信息,问他南城食物怎样。
江暮平回复:不太适应。
“好,”工作人员核对下电脑里名单,“跟您同行是位叫廖凡柯先生,对吗?”
“对。”
“好。”工作人员将两张房卡交给江暮平,“这是你们房卡,请往左边走,们工作人员会带你们过去。”
江暮平走在前面,听到廖凡柯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教授,这次会议,同行博士生您选择,是父亲说什吗。”
“现在你人已经在这里,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今天难得来得这早,朱宇觉得挺纳罕。
“江教授应该放假吧,最近店里也没什活,你怎没在家陪陪他。”
成岩酷酷道:“没什好陪,都是成年人,给彼此些私人空间。”
朱宇笑道:“你这几天三天两头请假,难道不是为江教授啊。”
“大人事小孩子不要管。”成岩还在嘴硬,其实心里有些烦躁。
江暮平隔很久才回复这条信息,成岩看看那张行程表,发现江暮平今天晚上也挺忙,他头回知道开会也要彩排,虽然只是走个简单形式。
成岩后来没再给江暮平发消息,第二天睡醒后发现江暮平在昨晚十二点十分给他发“晚安”。
成岩起得很早,江暮平不在家,他连赖在家里做早餐闲情逸致都没有,洗漱好就早早地去工作室。
其实成岩晚上都没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闻着江暮平气息入眠。
要说他跟江教授,虽然听从母命同床共枕几天,但自同房起来他俩肢体接触可谓少之又少,江暮平是雅痞,惯常绅士,偶尔风情,他很少逾矩对成岩做些亲密之举,但身上味道却总是强烈地侵袭着成岩嗅觉。
“请您告诉。”廖凡柯恳求道。
江暮平在房间门口停下脚步,“不要管你父亲说什,如果你自身达不到要求,不会带你来。”廖凡柯抿抿嘴,紧皱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明白,谢谢教授。”
“休息会,会去会场看位置。”
“嗯。”
成岩晚上时候收到江暮平发来张照片,是张江暮平手写行程表,上面详细记录这四天江暮平每个时刻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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