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成岩还分房睡呢,以为他们已经在块儿睡。”
“不喜欢怎在块儿睡。”江父没好气道,“当初就不应该那轻易地让他结这个婚,他做事从来都是想出是出。”
这话江母不赞同:“也就那两次。”
“每次都是人生大事。”
江母无言以对,不过她相信江暮平每个决定肯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江暮平远比他们想理智得多。
江母在饭桌上没有表现出异样,江暮平这段婚姻,她不想干预过多。
吃完饭,成岩把结婚照给江母看,江母没见过这样结婚照,道不出好与坏,只说挺有创意。成岩猜老太太大概率不太能接受这种风格。
江母坐会就离开,出门进电梯时候,江父给她来电话,问她去哪。
“来暮平这,正准备回家。”
“要不要去接你?”
“不用吧,怕妈不高兴,老人家会多想。”
江暮平静默片刻,漫不经心地问句:“今天是过敏,下回还是过敏吗。”
成岩盯着餐盘里菜,很随意地夹筷子,微微勾起嘴角:“本来就是过敏,你自己说,你是过敏原。”
江暮平垂眸笑笑,说:“觉得老太太今天应该是过来查房。”
成岩抬眸,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江暮平薄薄嘴唇上。
这饭哪里能吃啊,小岩,委屈你。”
江暮平坐下来,“自己都吃十几年。”
“谁像你活得跟个和尚似,好不好吃你自己吃不出来?
江暮平皱眉:“做饭又学不会。”
“挺好,起码是熟。”成岩笑着给江暮平打圆场,就是这话听着让人高兴不起来。
“算,这婚结都结,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感情,相敬如宾也是个挺好状态。”
“好吗?看点都不好。”江父沉着声音,“你希望他辈子都跟个不爱人相敬如宾吗?这样对成岩公平吗?要看,这婚不如离。”
江母皱皱眉:“你太极端。
“不用。”江母按层按钮,“自己开车来。”
“老江啊。”
“怎?”
江母叹口气:“你儿子让太愁。”
“他干什?”
江母倒真像是来查房,刚才差点撞见他们“情不自禁”。江暮平刚才应该是想吻他吧?反正他很想吻江暮平就是。
江暮平猜不错,江母确实是来查房。老太太在卫生间洗完手就走到客房门口,悄悄打开门,露出条门缝,透过门缝往里面看眼。
成岩和江暮平同床睡没多久,客房里江暮平被褥还没来得及收拾。这下江母误会,以为他们还分房睡,本来挺高兴,这会又失望。
有些事说多真没意思,她也不愿个劲儿地在俩孩子面前跟前唠叨:要起睡,要起睡。强扭瓜不甜,原来刚才以为俩人有进展都是她错觉。
江母轻叹口气,掩上房门。
江母今天就是过来给他们加餐,带很多自己做小菜,从保温罐里拿出来摆在餐桌上。
摆好碗碟,江母站起来,说:“你们先吃,去趟洗手间。”
江暮平看眼江母离去背影,问成岩:“们是不是该换个密码?”
成岩没反应过来:“嗯?”
“门锁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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