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虽然是张双人床,但比起成岩和江暮平平时睡床还是小些,他俩本来个头就不小,躺下就觉得床不够宽敞。
打着热空调,室内实在是有些干燥,所以关灯时,成岩把空调关掉。
床头灯开着,成岩和江暮平面对面侧躺着。
“空调开晚上,咱俩得被榨干,明天早上说不定都成干尸。”成岩说着舔下嘴唇,他今晚已经舔很多次嘴唇,嘴唇很干。
成岩自认为说句挺搞笑话,他以为能把江暮平逗乐,可江暮平表
“你嘴唇有点干。”成岩伸手碰碰江暮平脸,“脸也干。江教授,要不要敷个面膜?”
江暮平笑下:“哪来面膜?”
“带。”成岩说着回房间,须臾,拿片面膜回来。
成岩皮肤很滑,肤色也白,他平时过得很讲究,好皮肤都是养出来。江暮平忍不住捏捏他脸,低声道:“臭美怪。”
成岩笑着撕开面膜包装袋,问:“你敷不敷?不敷敷。”
江暮平找个盆,把花瓣拂进盆里。成岩把被子拎起来抖落两下,看着清爽干净床铺,心里这才舒服。
他俩奔波天,此刻什也不想干,就想躺下来休息。三楼有浴室,成岩先洗个澡,江暮平紧接其后。
江暮平进房间时,成岩正拿着平板在看视频。成岩抬下头,发现江暮平头发还是湿。
“头发怎不吹干?”
“没找到吹风机。”
气,江暮平有些不适应。
成岩久居北城,冬天吹惯暖气,也不适应。他开空调,没会又觉得有些干燥,不停地舔嘴唇。
成岩坐在床上叹口气,“忘带加湿器。”
江暮平问他:“床上花瓣怎处理?”
成岩侧眸觑眼,半真半假地说:“收起来泡脚。”
江暮平嗯声,把脸朝着他。
水池边上有根黑色细皮筋,成岩顺手拿起来,让江暮平低下头,“给你弄下头发,不然会沾到面膜。”
江暮平低下头,成岩拢起江暮平额前头发,用皮筋给他扎个小揪揪。然后把面膜敷在他脸上。
江暮平第次敷面膜,感觉冰冰凉凉。他睁开眼睛看眼镜子里自己,眼神晃,模模糊糊看到镜子里成岩冲他勾下嘴角。
成岩笑得不太明显,心里在念叨:怎这可爱。
“就在镜子后面柜子里啊。”成岩放下平板,去浴室帮江暮平找吹风机。
江暮平在浴室吹头发,成岩穿着睡衣倚在门框上看他。半晌后,“呼呼”噪音戛然而止,江暮平放下吹风机,看眼倒映在镜子里成岩。
刚洗完澡江暮平有点缺水,嘴唇看上去很干。
成岩走过去,江暮平转过身来,发现成岩在盯着他脸看。
“看什?”江暮平垂眸望着他。
江暮平轻笑:“行。”说罢弯腰想拂去被子上花瓣。
成岩忙拦住他,抓着他手腕笑道:“跟你开玩笑呢,收你泡啊。”
江暮平停下动作,反手抓住他手,“那你要怎样。”
成岩舔舔干燥嘴唇,手指在江暮平手心很轻地蹭下,另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说:“先拍个照,拍完再收。”
成岩拿手机找准角度拍几张照,打算在这些花瓣香消玉殒之前,留个照片给他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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