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有点迷茫：“不太记得
，应该是
刚成立工作室
时候？”
江暮平之所以突然问这个，是因为他产生
个离谱猜测——成岩性向启蒙对象会不会是贺宣。
不过现在可以初步排除这个猜测。
“干嘛问这个啊？”成岩不由自主地往江暮平身上靠，嗓音哑哑，眼睛那
漂亮，眨下都在勾人，“你呢？什时候知道？”
“高中。”
贺宣朋友圈是全部开放，但是动态发得很少，最新条动态就是他照片，所以成岩点进去就看到。
成岩拱拱江暮平胳膊，脸惊奇地跟他分享这件稀罕事：“他朋友圈居然真有照片。”
江暮平表情淡淡，垂眸扫眼。
成岩点开那张照片看看，是他拍，贺宣背后是片大海，夕阳西落，海面被落日余晖染成橘黄色。这张照片应该是抓拍，照片里贺宣赤脚踩在沙滩上，手里拎着鞋子，回头望向镜头。
照片构图很专业，也很有氛围感。不过照片上方配字让成岩有些怀疑这条朋友圈不是贺宣发，太过元气，不像贺宣风格。
是不是单身。
成岩笑下，拿出手机，开玩笑道：“帮您问问。”
姨妈当真，指着他手机脸正经：“哎对，你赶紧帮问问，看看有照片不？有话也给瞧瞧。”
“跟您说笑呢。”成岩放下手机，“比岁数大，四十多，应该没结婚，单不单身不知道，但他这人不好处，般人驾驭不，您就别揽这瓷器活。”
“什瓷器活没揽过？你先给看看他照片——”
成岩顿，慢慢坐直身子，“……这早？”
他看着江暮平，脑海内浮现出他高中时期样子，在这瞬间，过往时光碎片来回闪现，成岩好像自己也回到高中似。他变成另个成岩，这个成岩知道江暮平喜欢男生，他默默无闻地关注着与江暮平有关细节，这次，每个细节都仿佛多丝别样感觉。
“以为班长眼里只有学习呢。”成岩看着他。
江暮平失笑：“又没有早恋。”
“那个时候根本都想
成岩往下划划，果不其然，贺宣零星可数几条动态里，只有这条画风不同。
成岩看得十分投入，除那张照片，还往下翻其他动态，江暮平盯着手机屏幕看会，忽然漫不经心地问句：“阿岩，你是什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他声音不大，只流转在他们两人之间，旁赵清语正在跟赵靖女儿玩手机游戏，没有听到他们这边对话。
成岩愣下：“怎突然问这个？”
“好奇。”
赵靖两手端着餐盘走过来，“哎哟老太太，大过年您还惦记着给人做媒，这事咱先放放，您先去厨房帮帮您儿媳？”
老太太眼睛瞪：“你自个不会去帮啊！”
赵靖展示下手里餐盘，“这不是正帮着呢吗。”
老太太嘀嘀咕咕地往厨房走，走时候还不忘嘱咐成岩：“照片找给啊，会过来看。”
成岩下午时候就跟贺宣加微信，两人到现在句话也没聊，成岩以为像贺宣这种人肯定不会在朋友圈发自己照片，他不抱任何希望地点进贺宣朋友圈，结果发现里面居然有他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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