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远东愣下,继而笑岔气:“你也有今天啊!”
接着,江暮平听邵远东足足笑半分钟,他喘着气说:“这就是老处男世界吗,见识到。”
江暮平本来想找人开解下,毕竟动不动就嫉妒感觉他也不喜欢,谁知道邵远东点用都没有。
“吃醋就吃醋,还他妈善妒,不愧是教授,能把吃醋说
手机里传来七嘴八舌声音,夹杂着各国语言,江暮平觉得有些吵,便站起来,对成岩说:“去外面。”
成岩嗯声,听到邵远东说:“你把镜头对着你老婆啊,他们都想看。”
江暮平已经走远,但成岩还是模模糊糊听到他说:“为什要给你们看。”
邵远东也觉得身边有些吵,就找个比较安静角落,想好好跟江暮平说会话。
“Jan,你看上去兴致不高,大过年还装深沉。”
“毕竟你表哥脸皮比较薄。”
成岩笑下,没说什。
吃完年夜饭,姨妈本来要去别人家打麻将,碍于家里有客人,她又想跟成岩多待会,便老老实实在家看起春晚。
熬到半程,有人直接来家里喊她打麻将,她看成岩眼,意志动摇,最终还是跟人走。
快到零点时候,江暮平接到邵远东跨洋电话,从新西兰打来视频电话。
点菜,说:“都是纹身师,又是师徒,那话当然是多啊。”
说话间,成岩从屋外走进来。
姨妈“嗨”声:“可算打完,快坐下吃吧,菜都该凉!”
临近七点半时候,赵靖打开客厅电视机,春晚正在预热。这会他们吃得也差不多,外面回响着炮仗烟花燃放声,与餐桌上欢声笑语交织,年味浓厚。
江暮平把准备红包发给赵清语和赵靖女儿,小丫头兴高采烈地接,赵清语却连忙摆手拒绝。
“最近遇到点问题。”江暮平走到院子里,在葡萄藤底下吊椅上坐下来。
“什问题?感情问题?你俩不会是陷入婚姻危机吧。”
“是陷入危机。”
“什危机,”邵远东不明就里,“说说呢。”
“结婚之后好像变得很善妒,而且没办法很好地克制这种情绪。”
“怎样,老婆家乡好玩吗?”
江暮平没带耳机,邵远东声音直接公放出来,赵靖妻子和赵清语闻声双双转过头来,成岩往江暮平手机屏幕上看眼。
江暮平看着屏幕,“公放,你说话注意点。”
新西兰那边零点早过,江暮平有些纳闷:“新西兰那边不是快几个小时吗,你怎现在才打电话过来?”
“是中国人当然要按照中国时间来过年。”邵远东把手机往前拿拿,把身后其他人也拍进镜头,“各位,跟们professor.Jan拜年。”
“按辈分,跟成哥应该是平辈,你跟他结婚,跟你也是平辈,这压岁钱不能收。”
“平辈也能收压岁钱。”成岩说。
赵清语还是摇头,不肯收。
江暮平拿着红包,看着她,说:“收着吧,你要觉得收平辈压岁钱不合适,就当是给你封口费。”
赵清语愣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江暮平意思,她红耳朵,又止不住笑:“你不是说那很正常吗,怎还要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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