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嗓音沙哑,声音很低地说:“江教授,你这属于严重犯规。”
成岩不想去看贺宣表情,他跟贺宣认识太久,他年轻时候是什样,贺宣门儿清,就是因为两个人太过熟悉,他才更不愿意让对方发现自己不为人知面。
贺宣确实从没见过成岩满脸通红样子,他抽着烟不作声,饶有兴致地旁观。
江暮平最初给他印象是情绪很淡,喜怒不形于色,他看上去没有那喜欢成岩,甚至给贺宣造成两人婚姻不睦错觉。
眼下看来,这人只是习惯隐藏情绪,性格从容稳重,但行动力和占有欲都挺强。
“江教授,你认真?”成岩低声问江暮平。
江暮平半撩不撩,故意吊着成岩:“大过年太放纵好像是不太好。”
成岩气笑:“没结婚前直以为你是个很正经人。”
其实江暮平有时候挺风趣,总能本正经地把成岩逗乐,成岩与江暮平对视着,忽然看到江暮平俊脸慢慢向他靠近。
江暮平低头吻过来,成岩怔,人顿在原地,嘴唇被他亲下。
过年。”贺宣说,“脾气不好有原因,家里有钱,宠着惯着,就差把这里买下来让他当老板。”
“原来还是个富二代。”成岩说。
贺宣说:“大过年不找个情趣酒店单独呆会,跑这来干什。”
“……谁大过年去情趣酒店。”
贺宣哼笑声:“不然你愿意面对那些三姑六婆?真愿意面对,就不会跑这来。”贺宣比江暮平想象中要更不羁些,江暮平不禁在想,成岩还年轻时候,贺宣跟他讲话是不是也这毫无顾忌。
江暮平手搭在成岩腰上,视线往贺宣方向瞥眼。他另只手扶住成岩泛红后颈,目光停在贺宣方向,漫不经心道:“对自己先生做这种事,算犯规吗。”
贺宣痞痞地笑:“不算。”
他们没有久留,也不可能真大白天去喝酒,跑出来只是为躲家里那些三姑六婆。中午时候,姨妈就打电话喊他们吃饭。
贺宣说到做到,夜幕降临之际,直接开车来成岩家里
很轻个吻,江暮平嘴唇触即离。
“你早就应该看出来不正经。”江暮平看着成岩说,“正经人不会这样。”
成岩后颈潮红以肉眼可见速度浮上来,江暮平第次主动当着外人面吻他,而且这个吻来得毫无征兆,就在贺宣注目下。
成岩经历那种感觉不是害臊,就是种十分强烈刺激,像触到电压很弱电源开关似,让人瞬间浑身酥麻。
成岩指尖已经红透,无意识地抓住江暮平大衣,“你干嘛……”
贺宣确实英俊,又很有才华,在他身边,成岩会比往常跟其他人相处时候放松很多,贺宣对成岩而言无疑是个特殊存在,因为这份特殊,江暮平不管怎样,都无法回避庸人自扰苦楚。
“你不是要请喝酒吗?”成岩说。
“白天酒吧不开门。晚上再来找。”
成岩看眼江暮平,江暮平说:“现在要去情趣酒店吗?”
成岩愣,耳根瞬间烫,这话江暮平说出来感觉跟贺宣是不样,“情趣”两个字从江暮平嘴里说出来,成岩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少儿不宜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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