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平在他身边侧躺下来,贴着他耳朵说:“今天真怎样,你明天就下不来床。”
成岩转过头来,眼神含着层雾似,他凑过去亲吻江暮平下巴,呼吸不稳地问:“那现在要怎办。”
“江教授,不舒服。”成岩又说。
“知
江暮平脱掉成岩外套,把人压在床上,成岩酒量明明比江暮平好,但他觉得意识不清醒好像是他自己。
成岩听到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暗昧轻响。江暮平像是等不及,还倾身压下来吻他。
江暮平向是从容,今天很反常。
江暮平吻成岩很久,把成岩衣服褪得差不多,自己却依旧衣冠楚楚。
成岩满面潮红,但是理智尚存,晕乎乎地说:“赵清语房间就在咱们正下方。”
“压着手。”成岩看着江暮平眼睛,说。
江暮平往后退半寸,成岩继续解大衣扣子,江暮平忽然按住他手,沉着嗓子说:“帮你解。”
江暮平连微醺时候都是副斯文做派。
成岩下秒就松开手,手垂在身侧。江暮平边帮他解扣子,边凝视着成岩眼睛,他动作不紧不慢,低声说:“刚才挺有威严,担心赵清语早恋吗。”
成岩笑得眼尾上挑,喝过酒之后嗓音变得更为低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资格管她早恋。”
“不是,他是表哥对象,他俩已经结婚。”
“啥?结婚?!”
……
江暮平头晕,上楼时候感觉楼梯都是歪,成岩走在他前面,踩着拖鞋,级级踏上楼梯,江暮平垂眸,盯着他露出来脚踝。两人言不发,楼道里静得能够听到他们沉重呼吸声。
室内温度不算高,但成岩却觉得有些热,他单手解开大衣扣子,另只手去开客房门。
并且赵清语和她同学现在就在楼下,屋内混乱景象只靠块门板遮挡。
江暮平嗓音低沉:“阿岩,没想干什。”
他本就没有在这里跟成岩发生什计划,他们什都没准备,房间隔音效果也未必好,后续处理会很麻烦。
江暮平皮带松垮地悬在腰间,不免有些遗憾,但又维持着理性。
他低头轻咬成岩喉结,成岩扬着脖子,鼻腔里发出声低哼,语气像是有些不满:“不想干什你还这样,你这人真是——”
“什样子?”江暮平问。
成岩不动声色地往江暮平身上靠下,低声问:“你说什样子。”
江暮平垂眸看眼,将手压在他裤子上。成岩很轻地哼声,手抵在江暮平胸口。
江暮平单手搂着成岩腰,问他:“可以吗?”
成岩不置可否,只说自己有点不舒服。
成岩走进屋里,蓦地听到门“砰”声被关上,他转过头来,手指搭在还未解开扣子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暮平拉着胳膊压在门板上。
江暮平很急切地压过来,腹部压在成岩手上,带着酒味呼吸阵阵扫过成岩眼周。
压抑路,酒精泡在血液里都快透过皮肤渗透出来,散发出令人沉醉味道。
他们体温都很高,热意在全身缭绕。
成岩发现江暮平眼镜镜片上浮出点白色雾气,从镜片最底端泛上来,将他下眼睑隐隐地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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