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江暮平道貌岸然地道歉。
成岩仍然是副饶有兴趣神情,不仅没觉得被冒犯,内心还在默默回味。他不知道江暮平说这个“骚”是指
江暮平摸下成岩腿根,成岩身体抖下。
刚才成岩从浴缸里跨出来时候江暮平看到他腿根上纹身,其实之前在房间时候他就看到,只是两个人情到浓处,江暮平没有多余精力去管那个纹身。
成岩腿根上那个纹身是只缺眼尾眼睛,技法生涩,线条看上去不太流畅。
“纹那只眼睛是你自己吗?”
“你看出来?”
“有点晕。”成岩有点可怜地看着江暮平,想往他怀里靠。
多美妙个夜晚,成岩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
江暮平只穿件薄衫,裤子也是居家裤,衣服上沾汗,裤子是脏,成岩身体白皙又干净,江暮平本来担心他靠过来会被自己衣服弄脏,但是又怕他受凉,最后还是把他捞进自己怀里。
“知道身上多脏吗。”江暮平低声说问。
成岩潮湿下巴蹭蹭江暮平肩膀,说:“会再洗。”
成岩躺在浴缸里愣好久,他只是想听江暮平承认自己吃贺宣醋来着,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
他久久不语,忽然往浴缸里沉,小半张脸埋在水下。
江暮平抬眸看他眼,发现他眼神怔愣,魔怔似。江暮平倾身过去,手伸进水里,从他脖子底下伸过去,摸下他后颈。
成岩个激灵,回过神来,他转头与江暮平目光相视。
成岩从水下把脑袋抬起来,鬓角头发都被打湿。
江暮平嗯声,问:“为什会把纹身纹在这种地方。”
“因为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成岩不太喜欢在身体显眼处纹纹身,当年他也比较中二,画自己眼睛草稿,照着这只眼睛纹人生中第个纹身。
江暮平看上去不像喝得很醉样子,就算是醉,到现在酒精作用也应该消散,可他却像喝多似,忽然用很粗俗字眼对成岩说:“挺骚。”
成岩以为自己听错,他怔怔,抬下头,看着江暮平。
斯文人说粗话挺带劲,尤其是从江暮平嘴里说出来。
江暮平衣服都被沾湿,成岩小孩儿似赖着他。成岩难得撒娇,江暮平对此点办法也没有。
江暮平说:“会天都该亮。”
“所以为节省时间,你可以跟起洗。”
江暮平忍不住轻笑:“你喝点酒怎这没皮没脸,刚见面时候那内向。”
成岩回嘴:“刚见面时候你也没那不正经。”
“脖子是不是又红。”江暮平摸着他后颈问道。
成岩鼻尖在滴水,说话时候嘴唇水珠轻轻震颤:“过敏原就在这,能不红。”
江暮平笑下,把手收回去。成岩因为他那句“喜欢”,脑袋有些发晕,他又发会怔,忽然坐起身,从浴缸里站起来,刚才已经和江暮平坦诚相见,这会两人之间关系拉近大步,成岩在江暮平面前越发肆意。
成岩跨出浴缸,身上还淌着水,江暮平愣,赶忙站起来扶住他:“你干什?”
虽然浴室里聚满热气,温度比外面高,但不穿衣服肯定冷,更何况成岩身上还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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