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实话实说：“他洗碗比较多。”
江父难得笑出声音，随口问
句：“你跟暮平近来感情怎
样？”
近来
感情？
成岩愣
下，点点头：“挺好
江父若有所思地点下头，他反应比成岩预想平淡多，成岩问句：“您不生气啊？”
江父纳闷：“
生什气？”
“您不生气就行。”成岩松口气，说：“您还没吃饭吧，留下吃饭吧，去做饭。”
江父摆下手：“不用，会回家吃，你妈已经做，吃不惯别人做饭。”
“行。”
“拍个结婚照江暮平还学会抽烟？”江父转头看向成岩。
成岩赶忙解释：“不是，爸，那都是摆拍。”
不过江暮平根本不需要学抽烟，他有天赋，第次抽就那熟练那老道。不过这话肯定不能跟江父说。
“他哪会抽烟啊。”成岩干笑声。
江父眉头皱皱：“你们怎拍这种结婚照？”
“谢谢爸。”
“您今天怎过来？”
如果成岩没记错，这应该是江暮平父亲第次来他们家。
“你妈说你们今天回来，正好今天周末，医院里没事，过来看看。”江父说着往客厅走，问成岩：“暮平呢？”
“他去楼下拿快递。”
自提柜利用率直线升高。
几天没回家，家里有股味，成岩对异味很敏感，进屋就闻到，他赶紧走去阳台，打开窗户通风。
“去楼下拿快递。”成岩说着往外走。
江暮平拉把他手，说：“去吧。”
江暮平走之后，成岩把屋里稍微收拾下，扔掉花瓶里蔫花，打开行李箱拿出脏衣服放进洗衣机。
成岩走进厨房拿起花，继续修剪花枝，江父四处走走，走到厨房，问成岩：“平时在家，是不是都是你做饭？”
“教授也会做。”
江父皱眉：“你俩都结婚多久，你怎还这叫他。”
成岩总不能说“喜欢”，于是他说：“习惯。”
“他平时也做饭？”江父笑笑，“他做饭什水平还是知道，你别往他脸上贴金。”
“是提，嗯…感觉挺好看。”
“现在年轻人都流行这种风格结婚照？”
成岩笑声：“俩也不算小年轻。”
“三十几岁，正当壮年，正当年轻。”
成岩笑笑：“嗯，心态比较年轻，所以喜欢这种。”
成岩拿着花走进厨房，找把剪刀想把花末枝修剪下。就在这时，江父声音从客厅传过来：“成岩。”
成岩“哎”声，把花放在边，去客厅。他看到江父站在客厅，神色严肃地看着挂在电视机背景墙上照片。
成岩没想到这出，看着江父板着脸脸不高兴样子，他顿时有点心虚。
“这是你们结婚照？”江父问。
成岩嗯声。
半晌后，门铃响。成岩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眼，门外是江暮平父亲，他手里拿着小束花。
成岩打开门，喊声：“爸。”
江父嗯声，换拖鞋进屋，把花递给成岩。
成岩接过，有些疑惑：“您怎突然买花啊？”
“见面礼，不是买，家门口院子里摘，听你妈说你喜欢花，就给你摘几朵，找个花瓶里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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