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差钱。”
这多出钱相当于违约金,本来天工作量,分成两天会打乱原本工作计划,成岩手里稿都快排到年中,不可能为个客户耽误其他活。
“那你晚上不得熬到很晚吗,身体吃得
“老师,感觉你最近好像特别累。”朱宇拉张转椅在办公桌前坐下,“以前满背图连续纹个礼拜也没见你这精神萎靡啊。”
成岩没睁眼,说:“歇坏。”
朱宇笑起来:“在江州跟江教授过得挺滋润吧。”他把手里图收起来,见成岩这疲惫,他不好意思再打扰他。
成岩睁开眼,咬着烟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张票递给朱宇,“明天下午琳琅会馆有个美术展,有空就去看看吧。”
“你不去?”
“什时候回来?”
“还有两天吧,怎?”
“下周六卡尔斯在北城有场大提琴演奏会,赶得回来吗?”
下周六正好是江暮平回国日子,刚回来就去听音乐会可能会有些赶,不过卡尔斯是江暮平很喜欢大提琴演奏家,行程太赶也无所谓。他说:“赶得回来。”
“有三张票,如果你先生也喜欢听音乐会话,你可以叫上他起。”
成岩从早忙到晚,回到家倒头就睡,有时躺在床上跟江暮平打着电话就睡过去。这种情况持续三天,成岩才稍微缓过来。
法国里昂。
江暮平在酒店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他忽然接到通电话,来电显示“孟斯”。
“喂?”
“Jan,是。”
也去?”
“阿岩,你好像很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你,是你——”成岩结舌,急道:“你这样能让人放心吗!”
江暮平垂着眼眸笑:“这次没带学生,去都是其他老师学生。”
成岩没那患得患失,他主要还是在意廖凡柯同学。
“去不,下午有活,今天那小姑娘纹到半说疼得受不,让明天接着给她纹。”
朱宇笑道:“花臂那个?”
“嗯。”
“你明天不还有其他图吗?”
“跟她约晚上,”成岩夹着烟吸口,看眼朱宇,“多给倍钱。”
“几点开始?”
“下午六点。”
“到时问问他。”
成岩刚纹完个大图,精神不济地坐在办公室里抽烟。他打算这几天抽空去做个全身按摩,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朱宇刚设计完客订图,走进来跟成岩交流意见,成岩仰头靠在靠椅上,嘴里叼着烟,闭着眼睛吞云吐雾。
“知道,怎?”
“们已经回国,你呢,从你先生家乡回来吗?”
“早就回来,现在在法国。”
“法国?”
“来出差。”
“教授,问你个事,廖同学有没有跟你表达过他心意?”
“没有。”江暮平说,“他是个很骄傲人,也不蠢,觉得他应该知道什是重要,什是不重要。”
成岩嗯声:“你学生肯定都很优秀。”
江暮平走到车窗前,俯身给成岩个吻,之后他们道别。
江暮平飞去法国后两天,成岩工作室重新开业。好多纹纹身预约都排到年后,歇个年假,成岩欠很多活,刚开业就忙得焦头烂额,都顾不上联系远在法国江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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