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梦长叫“梁总”就没憋好话,这是梁佟总结出来规律。
梁佟舔下嘴角汤汁,他嘴唇被热腾腾鸽子汤烫得有点红,邱梦长抽张纸巾,手伸过去下意识想帮他擦嘴,他动作微微顿,手停在半空
邱梦长低笑声,盛勺粥,送到梁佟嘴边,说:“你就是这有求于人啊。”
梁佟张嘴喝口粥,淡淡道:“没求你。”
“那你现在在吃谁喂东西?”
“那不是你自愿为服务吗?”
梁佟嘴上不依不饶,被邱梦长勺勺喂好几口粥,顿时感觉胃里暖不少。
邱梦长笑:“哪儿有空天天来。”
“那你画什饼。”
“跟你开玩笑呢。”邱梦长笑得眼睛弯起来,仿佛逗梁佟是件能让他特别高兴事,“烟什时候不能抽?生病就别抽。”
邱梦长把勺子递给梁佟,“喝粥吧,都快凉。”
梁佟动不动,副等着邱梦长喂他少爷作派,“手酸。”
邱梦长站起身,慢慢靠近梁佟耳侧,梁佟睡衣上残留着熟悉古龙香水味,淡淡香味中掺杂着酒精和膏药味道。
邱梦长鼻尖在靠近梁佟头发两公分地方停住,然后轻轻嗅嗅。
“就这检查。”邱梦长在他耳边低声说。
阵热气伴随着邱梦长富有磁性嗓音,灌进耳朵里,梁佟半只耳朵都麻。
邱梦长坐回去,给梁佟拿把勺子,说:“先喝点粥。”
”
梁佟侧头看眼抽屉,说:“抽屉里。”
邱梦长打开抽屉,把烟拿出来,“暂时没收,等伤养好再还给你。”
梁佟在心底笑笑。
他要是想抽烟,这抽屉里还不是想放多少包烟就放多少包烟,也就邱梦长教育他他愿意受着,换其他人谁有那个胆对他指手画脚。
“这叫自愿吗,这叫受人胁迫,无奈之举。”邱梦长说。
“邱大夫,你可真能颠倒黑白,夸大事实。”
两人你句句聊得停不下来,梁佟喜欢跟邱梦长独处时光,跟其他人在起时候,寡言是他常态,可是跟邱梦长在起,像是有说不尽话样。
聊着聊着话题就回到最初原点。
“梁总,你身边俊男靓女还挺多。”
邱梦长嗤笑:“举铁你,还手酸。”
“是病人。”
邱梦长当然知道梁佟想让他干嘛,就是故意跟他耗着:“刚举过铁病人?”
梁佟没耐心,像只被踩尾巴猫,破罐破摔地问:“你到底喂不喂?”
装柔弱不成就开始露出霸王本性。
梁佟久久不语。
这检查要是每天都来次,那还挺不错。
梁佟耳朵生理性发烫,他抬手随意地蹭下耳垂,说:“到时候可别食言。”
“嗯?”邱梦长看他眼,没反应过来。
“检查。”梁佟薄唇轻启,紧接着又吐出两个字,“每天。”
邱梦长像是看透他心中所想,突然说:“别背着抽,会每天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烟味。”
这话听起来有些暧昧,梁佟抠字眼:“怎检查?”
邱梦长看着他,不言语。
“你示范遍给看。”梁佟循循善诱。
邱梦长哪儿那容易被主导,他可以被梁佟牵着鼻子走,但定会把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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