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宴会厅能看到片游泳池,再往里走才到正厅,游泳池边也有不少人在谈笑,大多都是女性。
不管参加什聚会,晚来人总是会引起格外关注。邱梦长西装上滩奶白色污渍,形象有些狼狈,但相貌英俊,他来得又晚,进来时候,游泳池边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他。
黄旸和钟言等他等好久,急得像热锅上蚂蚁,早就忍不住来这边望风,邱梦长来,他俩就看到。
两人匆匆走来,黄旸瞠目结舌地看着邱梦长:“什情况啊?你跟人打架?”
“会再说。梁佟呢?”
邱梦长蹲下去架着这人胳膊把他从人行道拖到路边平地上,调整他姿势让他平躺。
“大家散开点,别围在起。”邱梦长解开这人衣领,把他脸推向侧,拿出手机拨打120。
电话挂断后,那个拿着奶茶女生问邱梦长:“是不是要往他嘴里塞个东西防止他咬舌啊?包里有湿巾纸!”说着她从包里拿出包湿巾纸递给邱梦长。
邱梦长接过湿巾纸抽两张擦去这人嘴角白沫,说:“不能随便往嘴里塞东西,要是不小心堵住呼吸道,他会窒息。”
“啊……湿巾纸也不行吗?还以为只要不是硬东西就可以……”女生见他面色冷静,处理方式又很娴熟,好奇道:“你是医生吗?”
片不太熟悉,绕半天没找到地下停车场,便就近把车停在马路边停车位上。
宴会举办在马路对面高档酒店,邱梦长站在路口等绿灯,黄旸和钟言已经打好几个电话过来,他手机震得没个消停。
“快到,等红绿灯呢。走过来。”
“你把车停哪儿?没停地下车库?”
“懒得绕。”
“不知道,有会没见着。里面太大,晃眼就找不着人,你自个儿进去找吧,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邱梦长往厅里走:
邱梦长嗯声。
宴会厅里,黄旸脸都绿,端着酒杯来回踱步:“邱梦长咋回事啊?不是说在过马路吗,怎还没到啊,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操,梁老板蛋糕都切完,他在干啥啊?”
邱梦长等救护车来才走人,他西装上被泼到奶茶,袖口也蹭到病人吐白沫,心情实在是有点烦躁。
那个不小心把奶茶泼到他身上女生给他递包餐巾纸,不好意思道:“刚刚真对不起,不是故意,要不给你留个微信吧,你衣服洗干净找报销,嗯……或者现在就去干洗店?”
邱梦长眉眼间隐隐透出些不耐:“不用。”说罢,绿灯亮起,他阔步朝马路对面走去。
正说着,邱梦长听到旁边女生叫声,他转过头,只见对方受惊似后撤两步,不但踩他脚,手里奶茶还怼到他胸口。
女生倏地回过头,条件反射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飞快地把头转回去,站在路口等红绿灯行人早就四散开来,惊恐地看着那个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人。
那人口吐白沫,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把在场人都吓跳,围观群众纷纷后后退,绿灯亮半天都没人过马路,全都吓懵。
那个不小心撞到邱梦长女生紧张地握紧手里奶茶,小声说:“这是癫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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