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an：［开心到转圈圈］
yuan：你真好。
江鹤：也不是很好。
yuan：怎
说［疑惑］。
这次对面打
许久
消息，晋远手撑在下巴下，用手指不断把玩着手中手机，绕有兴致着地等待着。
yuan：只是不太知道该怎面对你。
这两条消息之后，对方陷入到良久沉默之中，半天才回过消息来。
江鹤：还像以前就行。
晋远将吃完苹果核轻扔进墙角垃圾桶里，刚才苍白到吓人脸色慢慢地开始在恢复红润，他低着头微微勾勾唇，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样子，手指不停地在手机上按压着，消息
条条从他指缝中钻出去。
yuan：那
还可以喜欢你吗？
对面可能在思考怎回复，聊天框下面直在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却迟迟没有消息发送过来。
很久很久之后，对面才发过来条消息。
江鹤：抱歉。
yuan：哦。
江鹤：是不好。
。
yuan：在。
对方似乎松口气。
江鹤：抱歉。
yuan：为什要道歉。
江鹤：虽然不反对你发照片，但还是想对你说以后这种照片最好还是不要再出来。
yuan：为什。
江鹤：对你不好。
晋远就像个什也不懂懵懂小女孩样，指尖在屏幕上敲下句话。
yuan：对哪儿不好？
yuan：那还可以约你吗？
yuan：那还可以给你发照片吗？
江鹤：都可以。
yuan：真吗？
江鹤：真。
江鹤：不要生气好吗？
江鹤：［猫咪蹭蹭］
对面可能是真急，居然破天荒地发张表情包过来。
上次晋远偷瞄江鹤手机，他手机里干干净净，除与工作相关东西就再没其他，现在也是难为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这样张表情包。
yuan：没有生气。
江鹤：为没有及时回复你消息而道歉。
yuan：嗯。
江鹤：还生气吗？
晋远取下叼在嘴上苹果，想想试探着回复过去。
yuan：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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