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是财务那边延迟,待会问问。”
“嗯好,那就这样,还要忙着去给可心和你艾叔叔送饭。”
江鹤又看眼手机上时间,晚上十二点也正好是那边中午十二点。
他塞粒药片喂里嘴里,舌尖舔舐着药粒,苦涩得厉害,又自作多情地问句:“妈,你就没有别什要说吗?”
“还要说什啊?”电话那端顿顿,像是想到什样,“哦,对,下个月你妹妹可心放假,和你艾叔叔准备带她出去游玩
江鹤接过药,点点头,看着快要抵达她楼层电梯,又叮嘱她句:“今天辛苦,回去好好休息。”
冯瑜点点头,还待说些什,她包里手机就响起来,无奈只得先接电话。
“喂,刚结束,儿子睡吗?嗯,嗯,好,没喝多少……”
电梯抵达楼层,冯瑜捂着电话对江鹤打声招呼,便离开。
江鹤随着电梯不断上升,来到他房门前,他颤颤巍巍地走进门,站在门边就坚持不住,颤抖着手打开解酒药药盒,从里面抽出板药来,按几颗药粒,正准备都丢进嘴里,再去找水,这时,他电话也响起来,在昏暗寂静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夜半,群上司公司负责人陆陆续续从酒楼返回酒店,全都喝得醉醺醺,没几个清醒。
“小江,今天给你说那个项目改天们私底下约个高尔夫看看,”ABC黄总勾着江鹤左肩喝得红光满面,嘴里还直嚷嚷,“你可定要来啊。”
“定,定,”江鹤刚应承完,右边架着他人也跟着道,“小江,你这就不够意思,光搭理黄总,不搭理搭理们?”
“没有,没有,”江鹤个人肩膀要承担周围好几个人重量,他几乎是咬着牙在把他们往酒店里带,“都听着呢,何总,小心台阶。”
好不容易将这群人都带进酒店,看着他们被各自助理接走,江鹤蓦然吐出口酒气,整个肩膀都在轻微地颤抖。
江鹤眼睛略略迷茫下,才缓缓接起电话:“喂?”
“小鹤,是。”
听见电话里熟悉而陌生声音,江鹤不太清醒脑袋稍稍清醒些,他尽量把舌头捋直,平静地问:“妈,怎,有什事吗?”
“没什事,就想问问这个月生活费是不是你给忘?”
江鹤顿顿,拿开放在耳朵旁手机,看眼日历,这个月二十号,正是他给父母打生活费日子。
“江总,你没事吧。”直在后面跟着冯瑜见状,立马上来搀扶住他。
“没事,”江鹤摆摆手没让她扶,靠在电梯墙边微微曲膝缓缓,待身体那股劲回过来,他抬头问冯瑜道,“没喝多吧?”
“还好,”有江鹤刻意提醒,冯瑜宴会前吃解酒药,宴会上又刻意躲着,这会只是有些微醺,没有江鹤喝得那厉害。她可是看到那些老板杯接杯个劲地灌他,想到此她不免又担忧地问句,“江总,你还好吧。”
“还行,”正好电梯来,江鹤手撑着墙迈步走近电梯,靠在电梯墙上,他松松领带,朝她问道:“你那解酒药还有吗,给点。”
“有。”冯瑜忙从包里翻出盒解酒药来放江鹤手里,顺便给他说下酒后解酒药服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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