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晋远也怕江鹤体内还残留酒精与退烧药起冲突,再出别意外,点滴虽然见效慢,但胜在温和,对身体没什损害。
医生驾轻就熟地给江鹤弄好点滴,又给他做些简单处理,看看时间,朝晋远问道:“会换药吗?”
瓶点滴差不多要打
两位前台对视眼,无法处理这种情况,只好把他们值班经理叫过来。
值班经理解清楚情况后,再次与晋远核实遍江鹤信息,确认无误后,给江鹤客房拨电话,无人接听,他们才肯放晋远进入。
幸运是,酒店里医生是随时值班,解到晋远所说情况后,还派名医生与他同行。
房门打开,晋远看着躺在床上,整个蜷缩在起烧得浑身泛红人,提着大袋子药手都在隐隐发颤。
他无法想象,如果今天晚上江鹤没有将救助消息发给他,而是发给其他不重要人,会发生些什。
晋远不太清楚,过去三个小时内,江鹤助理有没有发现不对劲带医生去给他救治,或者江鹤自己发现信息发错人找医生看也不定。
他只知道,他现在联系不上江鹤,在没有得到准确消息前,他不敢拿猜测去赌,何况他也赌不起。
晋远匆忙跟还在包厢里聊天陈涵和何洛打声招呼后,急忙拦辆出租车奔去江鹤酒店,无论如何他得去看看情况,才能安心。
刚下车,他就看见江鹤助理冯瑜跟高新羽团队有说有笑地从酒店大门出来,上辆商务车,驶进夜色中,看情形完全没有发现她老板病况。
江鹤这次出差就带冯瑜个助理,也就是说除这个助理完全没有人可以照顾他,现在冯瑜不在,在酒店里烧三个小时江鹤怎办?
此刻他只能庆幸,庆幸他把消息发自己,别人或许不会管他,但他不会。庆幸之余,他又有些内疚,内疚自己没有早些看到消息,早点看到消息也不至于让他难受这久。
晋远稳稳呼吸,看着给江鹤做检查医生,轻声问道:“情况严重吗?”
“幸好来得及时,”医生给江鹤量量体温,吐口气:“三十八度,也不算是很严重,先给他喂两粒退烧药。”
晋远放松下来,看着医生熟练地将退烧药从药瓶里倒出来,突然出声道,“他前两天喝不少酒,可能胃不是很舒服,能用这个药吗?”
医生想说只要不是在发烧前喝酒,用这个药就没有问题,但他见晋远副很紧张样子,又默默地把药粒倒回药瓶中,换两瓶温和药水:“打点滴吧。”
晋远顾不上去想其他事,他拿手机搜搜附近药店,家家寻过去买药。
这个时间点,正常药店都已经关门,晋远走很远,才找到家开着门便利药店,他冲进去,向店家说明情况后,也不管能不能够用得上,乱七八糟地买堆急匆匆跑回酒店。
晋远在酒店前台报江鹤名字和房间号:“朋友生病,能进去看看他吗?”
“不行,先生,”酒店两位前台连连摇头,“必须得经过客人同意您才能进去。”
晋远态度强硬:“可是他现在生病,很有可能正处于昏迷中,如果出什事,这个责任你们担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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