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鹤从储物盒里取烟和打火机出来,神色不是很自然道,“是自己自制力太差。”
晋远不太认同他:“已经很好。”
换个人来很有可能今天都不会让他下车,果然有些人骨子里是什,表现出来就是什,不像有些人穿人模狗样,却也永远掩盖不住那股令人作呕腥臭味。
江鹤苦笑声,正要打开烟盒,晋远却从旁将他打火机和烟盒都抢过去,从里面敲出支烟来,叼在自己唇上,点燃打火机,挡着风点上烟,食指与中指并存夹住烟,深吸口,吐出圈白雾后,将指尖上他刚吮过口烟嘴凑到江鹤唇边:“压惊烟。”
烟嘴碰到江鹤唇瓣,江鹤自然而然地张开唇叼住那根烟,还不待说话,晋远已经打开车门,走下去向他
“不是,”江鹤扯着晋远脖环链显得有点局促,“是你睡觉时候压到这根链子,睡得不安稳,只是想帮你扯出来。”
晋远看着手肘处还压着半链子瞬间然,不过他眯眯眼,没打算这样放过江鹤。
他抬手牵过江鹤手攀到他腿上那根腿环处,轻轻晃晃脑袋,让江鹤手上那根链子摆动起来,扬起眼睫,眼睛里勾着媚态地看着他,张开薄唇在他手背上柔柔地舔舐下,嗓音暗哑地问他:“老板,养狗吗?”
嘭。
顿时江鹤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炸裂。
店用代金券换四十块钱递给老板,阻止江鹤要抢着买单行为:“火锅钱你付,这单钱也算是你给,不用抢。”
江鹤哑然,真是拿他点办法都没有,他抬腕看看时间还不到六点,问晋远道:“接下来去哪儿?”
晋远眼眸里笑意收敛,脸上笑容却依旧:“当然是回家啦。”
江鹤愕然:“这早就回去?”
这天未免也过得太快些,感觉他们好像还什都没有做。
他慌张地扔掉手中链子,慌不择路地想下车,可是手又扯到晋远腿上腿环,腿环带着弹性,缩回去时候,啪地下拍在晋远瓷白大腿上,瞬间拍红大片皮肤。
“对不起。”江鹤立马给晋远鞠躬道歉,而后忙不迭地下车,关上车门,气呵成。
隔着车窗玻璃,晋远看他在外面人行道上解开衬衣领上两颗扣子,让晚风肆意地吹在他身上。
等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江鹤才回到他驾驶室旁拉开车门上来,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潮热。
晋远这会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他正正声:“不好意思,吓到你。”
晋远给他算道:“们现在所在位置是西城区,回到市区需要个小时左右车程,现在六点左右,加上路上红绿灯和堵车,到家也差不多八九点,这会走刚好。”
江鹤心里再舍不得与晋远分离,但听晋远这样说,还是决定听从他安排。
回去路上晋远没有再像来时路跟江鹤说说笑笑,他脱下穿天西装外套叠好放在后座,仰头倒在椅背上,陷入沉睡,玩天,他嗜睡毛病又犯。
再醒来时,他感觉有个人正在轻微地扯自己,不舒服地睁开眼,骤然对上张温润俊雅容颜,且面前人手里正扯着他颈环上那根链子。
晋远挑挑眉,哑声问他:“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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