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挑挑眉,眉眼戏谑地望着他,手上动作不停,滴地声刷开房门。
望着晋远那张满是调笑戏弄俊美容颜,江鹤不自在地抿下唇,旋即目光又触及他那还带着抹红眼尾,抿在起唇线不由得又紧紧。
注意到他这小动作晋远没忍住笑笑,故意跟他说道:“还挺巧,江总房间也在这层?”
江鹤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顿顿,快走两步来到晋远跟前,推开已经被晋远打开房门,大大方方地走进去:“看你跟何洛住得还挺开心,这房间打算自己住,有问题吗?”
“没问题,”晋远摇摇头,随即面色为难道,“就是洛洛季节过敏,身上起好多红斑,上药晚上睡觉不舒服,走正好空张床给他换着睡,现在江总您说好给房间又不给,那今晚就只好去睡大街。”
身,“刚刚吓都快要吓死,感觉今天江总带着身杀气而来,你是没看到他刚刚看那个眼神,恨不得将生吞活咽,你居然还觉得他可爱?”
“真是奇怪啊,”说着何洛摸摸自己发凉后脑勺,“个小职员,平日里又没有机会接触他,更没有机会得罪他,怎感觉他对总是带着股说不上来仇视感。”
晋远闻言脸上又露出开怀笑意来。
“这段时间辛苦你,”他把自己东西收拾好,从床上走下来,穿好鞋,拎着背包走到何洛跟前,捏捏他肩膀,拍道:“好兄弟。”
何洛被他忽然热情给惊下,不解地问道:“辛苦什?”
江鹤踏进屋内脚步顿又顿,直绷直得跟个刺猬样后背也跟着回落下来,慢慢开口问道:“他……那是过敏?”
“嗯呐,”晋远后背抵在门边,看着江鹤那由战斗状态转变为休战状态挺拔后背,唇边蔓延出点笑意,调笑道,“那不然江总以为他身上斑点是啃出来吗?”
江鹤:“……”
晋远见江鹤背对着他沉默不说话,笑得更灿烂些:“和洛洛认识七年,七年间没有对他产生过任何不正常念头,那就证明对他没有半点兴趣。”
晋远说着将背对着他江鹤身体转过来,垂下眼直视着面前这个看似面无表情,实际上却在隐忍克制着什江鹤,下刻,声音带着无限缱绻:“
“没什,”晋远知道他就个不折不扣大直男后,也不打算跟他说出实情去震惊他三观,从他手中抽出他刚捡起来那张房卡,看看上面房间号,又向他道声谢:“谢。”
晋远走,何洛揉揉还带着水气脑袋,拿起放在桌上过敏药,奇怪地嘟囔声:“怎莫名其妙地有股怪异感。”
但要说这股怪异感从哪儿来,他又说不上来。
晋远出他和何洛订房间向江鹤给他那张房卡房间而去,这家快捷酒店共有四层,他和何洛订是二楼标准间,而江鹤给他这个房间却是四楼大床房单间。
他坐电梯上到四楼,找到他房间号,正要刷卡打开房门,这时他刚乘坐电梯又响起道电梯抵达声音,像是有心灵感应般,晋远朝电梯口看去,果然看见那个身藏蓝色西服,此刻已经把西服外套扣子给全部解开来江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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