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问题江鹤都不会不回答晋远,他顿顿,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面前正在穿衣服晋远,想想回答道:“也不用,在酒店工作也可以。”
晋远立马问道
第二天睁开眼,晋远做第件事就是抬起手来,看他和江鹤手还有没有牵在起,见他俩手还好端端地紧握在起,他那颗躁动不安心,才安宁下来。
但下瞬间,他身体某处自然反应,使得他动作不由自主地僵僵,细腻完美容颜上浮现出抹尴尬来,整个人动也不敢动下,怕惊醒江鹤。
但显然他害怕也没有用,因为他刚刚抬手动作已经把在浅睡中江鹤给惊醒。
这会儿他们两人都睁开眼,正各自直视着对方,都抿着唇,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屋里陷入到阵诡异沉默中。
手交握在起,抬起眼眸,向江鹤紧张地问道:“这样会反感吗?”
江鹤抬起两人紧扣在起手,白炽灯下,只见他指缝间交缠着五根冷白修长手指,他像是握着捧牛奶液,又像是捏着朵馥郁芬芳奶白山茶花,轻轻摇摇头。
晋远又重新躺下去,唇边绽放出个好看笑容来:“那今晚就这样牵着你睡,可以吧。”
江鹤眉梢微挑,很诧异地就把心里话说出来:“就只是这样?”他总觉得晋远不像是个就此满足人。
闻言,晋远笑笑,面对着江鹤坐起身来,拉着他们握在起手落在他松垮浴袍带子上要解不解,纤长睫毛微扬,脸上笑意撩人,明目张胆地诱惑:“江总要是想玩点儿别,也可以奉陪。”
“咳……”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长,最终还是晋远率先咳嗽声,打破沉静,他刚刚醒来,嗓子还没有打开,带着些暗哑地向江鹤问道:“这样也不反感?”
江鹤转个身缓解开两人身上不上不下尴尬,既没有回答,也没有松开他们牵在起手。
晋远低声笑笑,也不逼着江鹤定要回答他,他在江鹤牵他夜手背上轻轻按按,然后松开,从床上起来,慢悠悠地拿过自己背包,将里面换洗衣服取出来换上。
边系衬衣扣子,边向背对着他不说话江鹤问道:“老板,今天要回S市工作吗?”
江鹤目光随着晋远动作向他挪去,他浴袍系得不紧,这会儿已经松散开来,半个肩膀上浴袍早已滑落,隐藏在衣料下风华倾泻而出,映得室生辉。
江鹤忙收回视线,眼疾手快地关掉房间里灯,将晋远身上风光都藏在黑暗之中,又重新牵起晋远手,指尖轻轻刮刮他手心,安抚似地说道:“睡觉。”
晋远被他那羽毛似挠刮颤颤指尖,还没等他有所反映,下瞬,他整个人都被拥到个温暖怀抱中,独属于江鹤身上那股淡雅清香味包裹着他,有片柔软触感在他耳骨边轻蹭过,响起道温柔到他骨子里声音:“其实这样也不反感。”
“嗯。”晋远身心都被江鹤身上流淌出来暖意包裹着,轻轻应声。他脑袋与江鹤脑袋靠在起,感受着他呼吸声,很安稳地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晋远这觉睡得格外地沉,期间江鹤起两次夜,替他重新调两次空调温度他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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