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面色极其不自然地红下,暗暗咬咬牙,在心里重新给晋远打上两个标签,小无赖、小流氓!
滑雪道两人先前就滑
他话直接把江鹤给说愣,字顿问道:“男—朋—友”
“嗯,”晋远应声,舔舔还刺痛唇瓣,说道,“如果没有记错话,刚刚可是江总先亲,怎,江总这亲也亲,皮也被你咬破,不打算对负个责吗?”
“刚不是……”江鹤想说他刚刚不是想亲他,只是想替他把唇瓣上鲜血给擦拭掉,可他手上还戴着手套,最后只得选择这样方式。
“不是什,不是想亲?”话还没说出口,晋远就打断他道,“哇,江总你那大个总裁,不会是想赖账吧。”
“……”江鹤被晋远说得哑口无言,他承认刚刚他确产生出想亲他冲动,可那冲动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因为想亲就亲。
晋远吻很狂野,狂野到江鹤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够在他唇中苟延残喘到丝氧气。
因此当晋远松开他时候,他身上最后丝力气也遗失殆尽,整个人如条离开水鱼只会瘫在地上喘息。
当他有些意识时候,晋远正摩挲着他那被吮得发麻唇瓣,冲他笑得张扬。
江鹤直视着他笑容,目光在他跟他样红肿唇瓣上停顿片刻,轻抿下唇,他直认为像接吻这种亲密事,就该是轻柔而美好,要让接吻双方都应该感觉到身心愉悦才对,晋远这种粗,bao得像个野兽吻法是他想都没有想过。
当然以前他也没有想过现在他会尝试着去跟个男人约会、接吻……
但这种解释晋远明显不会相信。
见江鹤再次说不出话来,晋远又重新戴好头盔和护目镜,抿抿唇,笑容飞扬:“既然江总没有别要解释,那男朋友这件事就这说定。”
“啊?”江鹤被晋远说得愣愣,“就这草率地决定?”不得有鲜花、小提琴、再包个餐厅什再郑重地表白番才能定下吗?
晋远整张瑰丽脸被头盔和护目镜遮住,但却点都妨碍他冲江鹤笑得妖孽:“那江总要是还想上个床什再确定也可以。”
江鹤:“……”、
但他不得不承认跟个男人约会感觉还不赖,不用随时照顾对方情绪,也不用处处在意细节,怎舒服怎来,不存在你是女士就得让着你说法,就连接这种直接调拨欲望吻,也不觉得是在耍流氓,反而有种打从心底畅快感觉。
晋远不知道江鹤在想什,他靠在江鹤身上缓缓劲才慢慢从雪地里爬起来,顺便也将完全累脱力江鹤拉起来。
这时晋远才感觉唇瓣上有股针扎般刺痛感,他脱手套用指腹碰碰,白皙干净手指洇上点鲜血,他朝江鹤挑眉笑道:“江总平时看着挺温柔个人,怎这粗,bao,嘴皮都给你啃破。”
江鹤看向他那加深点伤口唇瓣,张张唇,刚想说那不是他咬,但他又不确定刚刚跟晋远乱吻时候是不是他把他伤口给蹭大,喉咙里又发不出声音来。
“没关系,”晋远见江鹤不说话,甩甩手,重新戴上手套,眼睫翘起,漂亮黑眸里染上些许笑意,“不跟男朋友计较这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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