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诱惑,”江鹤吻逐渐变成轻咬,手也滑落到裙摆处,“你说你坏不坏?”
晋远被他咬得浑身发颤,但也被他逗得肩膀直抖:“……那你也很坏……”
江鹤重重地咬他下:“什都没有做,怎就坏?”
晋远被他咬得个闷哼,扬着脖颈喘息道:“……你禁不起诱惑……啊……”
江鹤咬他力道又加重几分,晋远疼得直颤,粥锅里翻涌蒸汽都扑在他身上,熏得他全身泛红
吃整片面包晋远有点噎,他喝光整杯葡萄糖水缓缓,不准江鹤再动桌上吃食,走到旁厨房里,熟门熟路地找出食材开始做饭。
江鹤家厨房他也不是第次使用,对些东西存放,熟得很。
江鹤指尖上还带着晋远刚刚舔舐过粘腻感,他望着全身带着斑驳痕迹晋远穿着套黑白相间女仆装在厨房里忙碌样子,轻轻动动还在发烫那根手指,深吸口气,准备强行把黏在他身上目光给挪移到别处。
然而,他目光滑,却滑到晋远女仆裙裙摆处,那里有大片深红色还带点紫色痕迹呈现在两条又直又细腿上,格外显眼。
江鹤知道那是他昨晚弄出来。
什?”
“烤面包,蓝莓酱,牛奶,苹果……”
晋远指着桌上食物,每念样,江鹤脸就红分,他没下过厨,什也不会,最会就是把面包放在面包机里烤烤,然后涂上各式各样水果酱料。
晋远念完也不嘲笑他,只是问他道:“你这当是吃早餐呢。”
江鹤端起杯刚调好葡萄糖水递给他,不从容地说:“先将就下好不好,等晚上让人来做饭。”
江鹤心里本来只是点火苗火势陡然间攀升变成簇火焰,无论他怎深呼吸都灭不下去,偏偏晋远头上两个猫耳朵还跟随着他动作动来动去,勾得他心里那簇火焰越烧越旺,最后直接把他理智都给烧没。
江鹤胃不好,昨晚又太过劳累,晋远正在给他熬粥,熬着熬着,他后背就被人给抱住,紧接着连串炙热而又湿黏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颈间,身体还处于敏感期,被人这吻,他拿着勺子熬粥手松,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
他用手肘蹭蹭江鹤。
江鹤却死死地钳住他,不断在脖颈间吻着,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给拆吞入腹般:“就没见过像你这坏人。”
晋远力气没有江鹤大,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承受:“……怎就坏……”
晋远接过葡萄糖水,慢慢饮着,又拾起块烤面包吃两口,点头道:“味道不错,就是能将就,你这胃可将就不。”
正在慢慢给面包片上涂蓝莓酱江鹤听见晋远话,疑惑下:“嗯?”
晋远弯下身,将他手中涂好蓝莓酱面包咬走大半,舔舔沾在唇瓣上蓝莓酱,看着疑惑不已他笑道:“主人,你是不是忘你胃病,天没有吃饭,就吃这些胃怎受得?”
江鹤心尖颤颤,他嗓音微热道:“只是偶尔天,没事。”
“那可不行,”晋远说着又俯身将他手中剩下半块面包片给吃走,末还舔走他手指上沾着点蓝莓酱,“有在,怎可以委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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