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鹤已经完全
晋远额头上沁满湿汗,他松开都快被咬破唇瓣,手掌无力地撑在莹白大理石上,喘着粗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江鹤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身上,看看他腿上加深点颜色,看上去有点骇人皮肤,深感抱歉道:“对不起,没有控制住。”
晋远稳定下呼吸后,抬起头,看着江鹤那张说是抱歉却没有半分愧意神情,抿抿唇,也没有怪他,毕竟是他自己先挑起来,只是说道:“那你下次注意点,都快要破皮。”
“嗯。”江鹤嘴上应,眼睛却直注视着晋远。
刚刚被他摧残过晋远,现在发尾微湿,眼角发红,唇瓣被他自己咬得殷红,身上又布满痕迹,看上去好不可怜,尤其是他脑袋上两个猫耳朵还会随着他说话动来动去,活像个被欺负惨正在委屈女仆娃娃。
江鹤个又个吻咬在晋远身上,逐渐地晋远腿也有点发软,尤其是江鹤还把他全身力道都压在他身上,渐渐地晋远支撑不住,从流理台前慢慢滑下去,以跪坐姿势背对着江鹤。
昨晚光线太暗,江鹤看不清晋远后背全貌,这会儿室内光线正好,晋远身上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见,晋远如牛奶般丝滑美背沁在两条黑色女仆装丝带里,上面布满斑斑点点红痕,腰间有个纯白色大蝴蝶结,完美地将他纤细柔韧细腰给若隐若现地遮挡起来。
双长到逆天美腿自黑白相间蕾丝裙摆里裸露出来,上面同样遍布着青青紫紫痕迹,跪坐在瓷白大理石上显得又纯又欲。
以前江鹤还需要克制,现在他想他完全没有再克制下去必要。
江鹤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他发顶,揉揉他微湿头发和软软猫耳朵,喉结滚,眼睛里又有火焰跃起。
都是男人,晋远瞬间就看明白江鹤意图,顿时,后脊背僵,他推推江鹤,想从他身上站起来:“去看看粥煮得怎样。”
“不管它,”江鹤抱紧晋远,不准他走,亲吻着他满是痕迹脖颈,低声说道:“媛媛,们再来次吧。”
用是恳求语气,可他动作却丝毫没有给晋远反驳机会。
身上钝疼感还在簇簇地往大脑里钻着,晋远虽说是个男人,不怕这点疼痛,可在伤口上蹂躏滋味实在不好受,他有点抗拒道:“过两天行不行?”
江鹤喉间阵发涩,温润眼眸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他跪在晋远腿边,将他整个人紧紧圈在怀里,使他动弹不得,个又个滚烫而又火辣吻落在他身上。
晋远被江鹤吻咬得全身发颤,不得不紧咬住下唇才能使自己好过点,太疼,他感觉得到,江鹤今天力气比起昨晚来大上不少,身上伤还没有好,又被这样对待,简直就是痛上加痛。
然而他自己诱惑人,就算是跪着,含着泪,打落牙齿血水往肚子里咽也要承受下去。
很快,厨房里不仅有粥锅里冒出来咕嘟声,还有两道交织在起粗喘声,分不清谁比谁更重点。
江鹤搂着晋远,直把他欺负到浑身都在打颤,这才把他放开,吻着他耳骨,温柔嗓音低哑地在他耳边响起:“以后还敢不敢再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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