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用点力,将他抱起,吻着他脸颊向楼上走去:“待会儿你就知道。”
突然被江鹤整个人像抱小孩样抱起,晋远吓跳,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江鹤停下脚步,稳稳呼吸,晋远虽然纤细,但他骨骼也不轻,抱起来并没有那轻松,他动很容易导致他重心不稳,两个人起从楼梯上滚下去。
晋远感受到江鹤摇摇欲坠身体,不敢再乱动,任由他步步地将他抱上楼,走进卧室,丢进床里。
被人从高处丢下去,晋远脑袋晕乎
江鹤滚滚喉,压下喘息声,温润眼眸里浮上几分笑意:“明天还想偷偷爬起来贴膏药?”
晋远:“……”
瞬间,晋远就尴尬到头皮发麻,脸色也涨红到脖子根。
他以为江鹤不知道。
结果江鹤不仅什都知道,还偷偷看他笑话!
说完便认真地低下头。
这幕太具有冲击力,江鹤头皮发麻同时,晋远每次深含就断掉根他紧绷神经,不知道多久过去,他终于承受不住,理智彻底被抛弃,指尖伸入晋远发丝中。
道低吟声后。
晋远混乱着张魅惑脸,舔舔唇,抬睫望向江鹤,挑着眼尾,戏谑道:“味道不错。”
江鹤失神地看着,呼吸滞,取出手帕替晋远擦拭干净,低头再次吻住他。
耳背。
感受着人在自己怀里轻颤,修长手指攀上他衬衣,食指顺着衬衣衣领下扣子,颗颗往下落。
氤氲到极致。
晋远挑着眼尾在江鹤耳边低哑地问他:“舒服?”
江鹤舒服地仰起脖颈,脑袋贴在隔间门板上,温润眼眸中蕴着水气,姣好唇形里微微吐出低压呼吸,虽然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切。
这比在全家人面前社死还要尴尬,他都可以尴尬到原地去世,晋远自尊心在这刻遭受到前所未有受伤。
见晋远久久不说话,知道他在想什江鹤,凑近他,温柔吻吻他:“没有笑话你意思。”
晋远偏偏唇,不相信。
“没有,”江鹤追着他唇,继续吻道,“只是想告诉你,交给来,你不仅更舒服,还可以不用贴膏药。”
晋远没太明白他意思:“什?”
晋远嗅着江鹤身上味道,扣住江鹤手:“回家。”
路飞奔回家,进入家门,两人就犹如干柴般,拥抱着对方,点就着。
晋远搂着江鹤脖子,勾着他舌尖,激烈地接着吻,空旷而寂静客厅里都是他们接吻声音。
慢慢地,晋远松开紧咬住江鹤唇,吻着他下巴,性感凸出喉结,满意地听着他粗喘声加重,唇齿不断下滑,来到他敞开两颗扣子衬衣衣领处,正要用咬开他衬衣扣子时,江鹤却突然制止他动作。
晋远抬头,轻喘着问道:“怎?”
晋远坐下去,仰视着江鹤,咬住拉链下拉。啪地声。
江鹤垂眸望着拍在晋远脸上东西,意识到他要做什后,呼吸乱又乱地微微错开身,哑哑嗓:“不玩这个。”
他舍不得。
舍不得让晋远给他做这个。
“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晋远瞧着江鹤撩人地颤颤眼睫,“做人不可以太双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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