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从全是红酒浴缸里起身,如血般殷红红酒从他雪白滑腻皮肤上划落,美得不可方物:“没叫你这处理。”
江鹤垂眸瞧着晋远那奶白肤色沁在红酒中,又纯又欲模样,不禁凝凝眸,抬起被红酒打湿手臂,攀上晋远黑发,轻哄他:“宝宝乖。”
江鹤手臂上红酒从晋远发间向他,晋远瞧见江鹤眼中浓厚欲以及兴奋,像是突然明白什,好笑道:“你说开心就是这个?”
江鹤顺着晋远脸颊上向下滴落红酒液慢慢舔舐,直到从浴缸里饮口酒上来亲吻着晋远:“嗯。”
晋远被被迫喝酒有些不愿意,江鹤手慢慢滑进浴缸里,抵着他唇,温柔地诱哄道:“张嘴。”
晋远手不自觉地环上江鹤脖颈,愣愣:“现在没有穿公主裙,你可以不用这样抱。”
江鹤笑:“你什都不穿,也是公主。”
晋远将头靠在江鹤胸腔处,到里面起伏,脸颊片滚烫。
反正被老婆宠也不是天两天,反抗不,就享受。
江鹤不在说话,抱着晋远向浴室走去。
江鹤含着水声,手攀上晋远身上衬衣扣子,帮他解开:“开心,没忍住就多喝点。”
晋远整个人都被抵在门板上,由着江鹤将他身上衬衣褪掉,被他舌头搅弄着:“……什事,这开心?”
江鹤手臂下滑,卖个关子:“你猜。”
晋远蹬掉脚下裤子,他才不猜,反正会儿,江鹤会自己跟他说。
此刻两人贴得及近,晋远身上衣服已经没有,而江鹤还是身白衬衫,笔直西装裤,副衣冠楚楚模样。
笑,没有表态。
*
回到家,江鹤已经将客厅整理好,人却没在客厅。
晋远也没怎在意,脱外套挂在衣架上,向楼上走去。
刚推开卧室门,他整个人就被江鹤抵在门上,问他道:“怎去这久?”
晋远整个都在他手里,被他握得喘息不已,听到指令不受控地松开唇关,将江鹤唇里
晋远以为他是抱自己去洗澡,也没有在意,直到进到浴室里,闻到那充斥满整个浴室酒味,他才感觉不对。
眼睛在浴室里转圈,蓦然呆滞住。
偌大浴缸里倒满红酒。
要知道江鹤家浴缸可是能同时塞下他们两个米八几男人还有富裕空间,要装满这个浴缸得需要多少红酒。
江鹤将晋远抱到浴缸前,轻轻将晋远放进倒满红酒浴缸里,像是看出他疑惑样,回答他:“你不是叫处理储酒室里酒吗,听你话处理。”
两人拥吻着,晋远被江鹤握着,逐渐有喘息声溢出,他伸出手要去拉江鹤拉链,却被江鹤反手握住。
晋远不满地咬咬江鹤唇:“给。”
江鹤不紧不慢地吻着晋远:“等会儿。”
晋远:“嗯?”
就在晋远正疑惑时候,江鹤手臂下滑,又将他整个人像白天那样抱起来。
晋远老实交代:“跟那小孩聊两句。”
江鹤颔首。
晋远嗅到他身上有股浓郁酒味,问他道:“你喝酒吗?”
江鹤将唇凑近晋远,两人接着极为缠绵地吻:“喝点点。”
晋远感受着江鹤唇齿间酒香:“这可不是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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