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珏弓起骨结敲下手中大理石,没发现任何异样,更奇怪这平平无奇石头怎会被宋佩瑜在意,却不敢在此时触宋佩瑜霉头。怀里原本当成宝贝似兔子直接扭头扔在地上,大步追上宋佩瑜。
宋佩瑜和宋景珏从李栓住口中问到刘山家是村子最南边房子。
往刘山家去路上,宋景珏看宋佩瑜心情似乎比在家时候好点,没忍住好奇心,“刘山是谁?这个人怎?”
宋佩瑜转头看眼他傻侄子,抬起下巴隔空虚点宋景珏手方向,“这是从芳姐儿送
他爹亲自动手,反抗余地都没有。
宋景珏将满头包遮掩好,马上去找已经好多天闭门不出宋佩瑜,迫不及待想用分家两个倒霉蛋经历逗宋佩瑜开心,结果却扑个空。
然后事情就开始朝宋景珏预料不到方向发展。
宋佩瑜闭门几天不是心情不好,也不是身体不适,而是突发奇想,召集能工巧匠研究出新纺纱机。
有新纺纱机,相同时间内,个人纺纱量能抵得上用旧纺纱机十二个人。
宋佩瑜转头看向宋景珏方向,下半边脸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上半张脸却完全在阴影中,让宋景珏没法看清宋佩瑜表情。
然而毕竟是从小起长大,宋佩瑜什都不用说,宋景珏就知道宋佩瑜心情正极度糟糕。
宋景珏上次见到宋佩瑜心情这糟糕,还是分家个老太太仗着自家经营下宋氏布庄连年都是收益最高进项,自以为于宋氏有功,走到哪里双眼睛都恨不得长在脑袋顶上。也不知道这位老太太是哪根筋搭错,居然堵着柳姨娘阴阳怪气。
宋佩瑜和宋景珏刚好经过,在暗处将老太婆说那些难听话听个正着。
彼时宋景珏刚得把新剑拿在手上把玩,当即就想假装失手吓吓那个分家老太太,却被宋佩瑜拦下来。
在唯有图纸宋佩瑜坚持下,经营宋氏十三家布庄分家非但没将新纺纱机拿到手,反而手中经营布庄被分出去五家,连同新纺纱机同交到和分家有旧怨另支分家手中。
没过半年,宋景珏就听说原本经营宋氏所有布庄分家被有新纺纱机分家打压抬不起头,手中布庄只剩下三个,连带着家里老太太都急得病,只能送到庄子上养着。
从宋氏最风光分家之,到全家夹起尾巴做人,只隔不到半年。
宋景珏这才知道,他平日里病恹恹最喜欢与人为善七叔,那日笑是气极而笑。
“跟出去趟。”宋佩瑜将看着就心烦大理石扔给宋景珏,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还年少无知宋景珏面对就是宋佩瑜现在这种谦逊克制,完美到违和笑容。
如果是现在宋景珏就会明白,这是宋佩瑜心情极度糟糕表现,脸上完美笑容不过是为掩饰他糟糕心情和正想要做某件事迫切。
当年宋景珏却以为宋佩瑜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才会拽着他离开,于是暗自计划去找分家人麻烦给宋佩瑜出气。
宋景珏找人麻烦时候,从来懒得有多余废话,句切磋就让分家和他同上课平辈每次都满头包回家。
当然宋景珏也没讨到好处,接连将两个平辈打得不敢再上学,自己也没逃过满头包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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