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瑜嘴上替宋佩瑜谦虚几句,却比将军还要神采奕奕,满是独属于家长骄傲。
穆清走到宋佩瑜身边,长揖到底,笑容坦然,“佩哥儿真知灼见,不如你。”
宋佩瑜连忙回礼,佩服穆清心胸同时也领对方好意。
他知道穆清刚才打断他话,不是怕他抢自己风头,而是怕他说错话,在王县令为官之道上与永和帝意见相驳,惹永和帝不喜。
二
“你都说完还不让别人说。”将军指着穆清笑道,“怎你们整日厮混在起,朱雀没学到你半分宽容,你倒是染上他霸道。”
穆清无声对宋佩瑜行礼全当道歉,莞尔立在原地。
宋佩瑜得将军示意,继续说自己想法,“学生以为王县令应该以工代赈。”
将军和宋瑾瑜同时露出诧异神色,轻声重复宋佩瑜话中后四个字,“以工代赈?”
“没错”宋佩瑜举例他临时想到最简单方案,“比如王县令可以将这些流民迁到别处,边拨赈灾粮边让这些流民开垦荒地、搭建房屋、囤积干柴。这样等到来年春天时候,王县令只要再拨些种子,这些流民就能彻底在阳县安家。”
县令更加周全。”
将军蒲扇般大手拍在穆清肩上,嗤笑道,“你倒是诚实,尚未入朝就能想得如此全面,不错。”
得将军夸奖,穆清还带着沮丧面容才变得开心起来。
将军却没有因为对穆清满意而放过重奕和宋佩瑜,转头望向他们,“穆清已经抛砖引玉,你们也说说自己想法。与穆清意见相同也是无碍,横竖只有们几个人在这,你们说话也不会传出去,全当是说闲话。”
宋佩瑜知道这场说不上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准备,刚好被他撞上考较是躲不过,抬眼见三皇子仍旧没有答话意思,才拱手站出来,“将军恕罪,学生也不知王县令究竟有没有错。”
“流民有事可做,才能看到活下去希望,降低对阳县治安影响。”宋佩瑜看向毫无生机躺在地上发呆流民们,将叹气憋在口中。
也不知道等永和帝圣驾离开,这些流民还能不能吃得上立筷不倒浓粥。
将军从听‘以工代赈’后。眼中异彩就没再黯淡下去。
虽然宋佩瑜建议还有诸多不成熟地方,却是目前为止,将军听到所有处理兵难影响中,可实施性最大,花费最少方案。
“好!”将军抚掌大笑,对宋瑾瑜道,“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等着看宋门三杰同立朝堂那天。”
将军对宋佩瑜答案虽然失望,却也不算意外,亲昵手掌也落在宋佩瑜肩上,鼓励道,“无妨,将你想法说出来就是。”
宋佩瑜忍着肩膀疼痛没有后退,面容僵下才若无其事继续道,“学生年幼,尚且不能理解王县令身为阳县之长该如何为官,于安置流民上却有不成熟建议。”
“哦?”将军眼中重新升起兴致,示意宋佩瑜继续说下去。
“学生以为王县令将这些流民放在县城外面,既有威胁圣驾安全之危,又浪费许多时间和粮食。”作为曾经理科生,宋佩瑜答题时向来喜欢直入重点。
正认真听宋佩瑜说话穆清愣住,试图打断宋佩瑜,“王县令将这些流民安置如此之近,确实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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