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表情古怪瞬,小幅度摇摇头。
家主下午从宫中使人来让他熬药,还特意交代不许让主子提前知道,好在主子机灵,自己躲过去,不然……银宝回药房先找坛子将熬整个下午黄连水倒进去,才又去寻安神药材。
宋佩瑜摸着被窝里箱子越来越心虚,主动移开和宋瑾瑜对视目光。
宋瑾瑜突然道,“陛下与说打算让你做三皇子伴读,你怎看?”
用半个下午才整理出来东西自然不能再胡乱塞回去,宋佩瑜连带着金宝和玲珑手忙脚乱出身虚汗,刚将散落纸张按宋佩瑜要求顺序放回箱子,已经能听到宋瑾瑜走到门口声音。
宋佩瑜急中生智,直接将箱子塞进被窝里,倒在床上死命给金宝和玲珑使眼色。
宋瑾瑜脱下朝服,换身褐色常服,身后还跟着端着药银宝。
见宋佩瑜本就病态白肤色被朱红被褥衬托得更加没有半分血色,额头上还附着细密汗水,宋瑾瑜原本舒展表情瞬间凝固,“你们是怎侍候?怎狸奴比早上脸色还差。”
金宝和玲珑下饺子似跪下去,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来。”
玲珑放下手中绣半荷包,没依言去拿宋佩瑜口中箱子,而是坐在床边脚踏上,可怜兮兮望着宋佩瑜道,“主子心疼心疼奴婢,晌午大少爷刚嘱咐过不许们让您伤神。刚刚夫人院子里浓翠姐姐也来问主子情况,反复交代们不能让主子在养病时候分神,否则主子就要好慢些,平白多遭许多罪。若是让夫人和大少爷知道您在病中还在操心,奴婢们可怎交代。”
宋佩瑜靠在床头软垫上,明亮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轻笑道,“房里事,大嫂和景明怎会知道?”
玲珑放在身侧手无意识蜷缩在起,急忙跪在地上,“奴婢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天虎居事。”
这点宋佩瑜倒是相信,他信不是丫鬟而是叶氏和宋景明。
宋佩瑜伸手轻轻拉住宋瑾瑜手,轻声道,“不怪他们,休养天,原本已经松快,只是刚做个噩梦还没缓过来。”
宋瑾瑜反手握紧宋佩瑜手坐在床侧,另只手摸到宋佩瑜颈侧和手臂上温度还算正常,才没继续发火,转头对银宝道,“这碗药倒,去换安神药来。”
银宝响亮应声,和玲珑、金宝同退出房间。
金宝关门,先抓住银宝,贴着对方耳朵问道,“你不是说主子就是昨晚没睡好,不用吃药,怎又特意熬药?”
“嘶,这也太苦。”近距离闻下药味金宝夸张退后大步。
宋佩瑜能理解两个大丫鬟不愿意让小丫鬟露头心情,却不能忍受两个大丫鬟连他都想管着。
冷眼看着玲珑神情越来越惶恐,鬓间碎发都被汗水打湿成缕,宋佩瑜才若无其事道,“去拿箱子来。”
玲珑重重磕个头,拿着箱子回到宋佩瑜面前时已经不见之前狼狈,唯有双眼中还有残留惶恐。
过良久,门外突然传来金宝声音,“主子睡吗?家主从宫宴回来,正在隔壁院子换衣服,说是要来看看主子。”
宋佩瑜拧着眉毛看向床上四散开纸张,只觉得眼前发黑,扬声道,“快进来帮收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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