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珏已经从驸马那里脱身,见宋佩瑜回去连忙凑过来,抱怨道,“你去哪里怎不与说声,找你半天没见人影都要急死。”
宋佩瑜狡黠眨眨眼睛,意有所指道,“这不是怕扰你大事,你不感谢就算,怎反而还要怪?”
宋景珏却没同宋佩瑜想那样不好意思,冷淡摆摆手,道,“驸马拉着说话,总不好拒绝,反正最后结果也由不得。”
宋佩瑜没想到宋景珏会这说,正要问宋景珏是不是有心事,就见驸马和三皇子围着个面容和永和帝八成相似
宋佩瑜借口更衣从阁楼出来,路上从给他带路崔氏公子那里打听到,三皇子早就从宫中到长公主府,此时正在长公主专门给他准备院子里小憩。
宋佩瑜先和给他带路崔氏公子回到阁楼,等到身边终于没人,才带着银宝去三皇子休息院子。
被人拦在院子外,宋佩瑜半点都没意外,早就找好理由张嘴就来,“请帮通传三皇子,宋七特来感激三皇子在阳县救命之恩。”
银宝机灵往侍卫手里塞块水头上好翡翠,动作间仿佛不经意将腰间代表身份宋氏木牌正面朝着侍卫眼睛。
侍卫严肃脸色缓和些,还是没有马上动作,特意问句,“您可是云阳伯家人?”
。
见到驸马,饶是宋佩瑜是在宋瑾瑜膝下长大,也有片刻失神。
宋瑾瑜俊美不止在于他容貌气度,也在于他宋氏家主威仪。
驸马却不同,宋佩瑜甚至感觉到不到驸马身上所谓文人气质,只能注意到美色。
虽然都是脱离性别美,驸马却不同于三皇子男生女相偏艳丽美,而是有灵气美,仿佛天地灵气全都聚集在那张脸上。
银宝又给侍卫塞个金裸子,笑嘻嘻道,“哥哥慧眼,们主子是家主最小弟弟,自小就是在家主身边长大。”
等片刻,侍卫从院子出来,边面露难色将翡翠和金裸子往银宝手里塞,边对宋佩瑜道,“殿下叫您不必放在心上,也不用特意来谢,云阳伯已经代您谢过。”
宋佩瑜将手放在侍卫和银宝僵持手臂上,笑着道,“劳烦你帮传话,这点小东西你拿去喝酒。”
侍卫仔细看宋佩瑜表情,见宋佩瑜真没有生气,才又恢复笑脸,将翡翠和金裸子又收起来。还特意宽慰宋佩瑜,前来求见三皇子人,三皇子个都没见,并不是只对宋佩瑜人。
私下见面失败,宋佩瑜便回阁楼守株待兔。
原来永和帝姐弟都是颜控,宋佩瑜不禁有点好奇,肃王妃又是个怎样美人。
驸马为人和他那张脸格外符合,没有尽是说些客套话,言语间却让人如沐春风。要不是他恨不得拽着宋佩瑜和宋景珏不撒手模样过于迫切,宋佩瑜说不定还会在美貌中多沉浸会。
眼角余光瞥见宋景珏对驸马格外有耐心,有问必答模样,宋佩瑜纠结下,终究还是没开口将宋景珏带走。
惠阳县主为魏致远都敢和永和帝说与三皇子悔婚,更不会在意个礼部侍郎儿子。只要惠阳县主敢闹,无论是和谁闹,消息都会传入宋氏,她和宋景珏亲事就绝对成不。
若是惠阳县主还没倾心魏致远,宋景珏喜欢话,这也不妨是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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