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奕才不会管别人怎想他,也从来没在意过别人是否能明白他想法。
还有正事没和重奕说,宋佩瑜却觉得他还要再仔细斟酌才能开口,借口疲惫回他在东宫房间。
期间宋佩瑜苦思冥想,终于给重奕让安公公给他冬果反常行为找到能说得过去理由。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重奕午休也该结束,宋佩瑜又去花厅。
刚进门就听见稀里哗啦声音,宋佩瑜怎听都觉得这声音熟悉很,抬眼看去,安公公、来福还有另外两个人围坐在起,中间桌子上小木牌和他之前让木匠做麻将模样。
“这……”安公公面色纠结开口,“冬果都是过年那几天才会彻底成熟,这个时候冬果都是又酸又涩,还以为少尹口味不同寻常,才想这个时候吃冬果。”
宋佩瑜闻言愣下,将目光锁定在正喝茶重奕身上,“殿下冬果是什味道?”
重奕放下茶杯,嫌弃皱起眉心,“你说呢?”
那你还说想吃冬果,专门让安公公给拿?
宋佩瑜能理解有没有长高问题,是重奕懒得和他争辩。
果就好。”
“唉?”安公公茫然转头,平日里也没发觉宋少尹喜欢吃冬果啊。
宋佩瑜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连连对着安公公摆手,快步朝他在东宫房间走去。
换下朝服,宋佩瑜终于恢复平日里本正经样子去正殿用饭。
有些日子没有吃到,东宫小书房菜色更甚从前,吃得宋佩瑜头都抬不起来。
重奕坐在桌角位置椅子上,能将安公公和来福牌尽收眼底。
宋佩瑜当初找木匠做麻将,就料到咸阳早晚会掀起阵麻将风,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阵风居然这快就吹到东宫。
安公公见到宋佩瑜,招手道,“这是咸阳最近正流行消遣,简单很却十分有趣,少尹可要来玩会?”
宋佩瑜刚好走到重奕身侧停下脚步,闻言看向重奕,“殿
但无论找什理由,都没法让宋佩瑜相信这盘冬果,不是重奕在找他茬。
宋佩瑜心思电转,没有任何头绪,索性直接问出来,“可是臣做错什,殿下对臣不满?”
重奕抬起眼皮看向宋佩瑜,“你想多。”
宋佩瑜却觉得自己分析重奕想法思路从未如此清晰过,他绝对没有想多!
如果真是他想多,以重奕性格,肯定又要拖到拖不下去,才肯轻描淡写‘嗯’声以作敷衍。
安公公站在角落里笑眯眯看着两个大口吃饭少年人,时不时出去交代小太监,让小厨房继续上菜。
饭后,贴心安公公亲自端盘切好冬果放在宋佩瑜面前,柔声道,“少尹尽管将东宫当成自己家,想吃什菜色或者水果点心就和老奴说,千万别见外。”
宋佩瑜将嘴里半口茶艰难咽下去,犹豫半晌,终究是难以抵挡安公公盛情又不好解释,用手拈起块冬果塞进嘴里。
又酸又苦味道顺着喉咙蔓延而下,宋佩瑜眼睛猛得瞪大,将嘴里果子吐在手帕上,连声喊着茶水。
足有四五杯茶入口,宋佩瑜才觉得口中酸苦滋味不那浓郁,余味却仍旧又苦又麻,他对神色呐呐安公公苦笑,“是倒霉,恰巧吃个又酸又苦,对不住公公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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