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见慕容将军还是去见慕容姑娘?”宋佩瑜目光再次顺着宋景珏头顶崭新金冠打量下去,嘴角笑意逐渐促狭起来。
谁料宋景珏却不
女眷都看到宋佩瑜和宋老夫人说悄悄话,见宋老夫人心情非但没被影响反而越发兴致高涨,也跟着冷静下来。
宋佩瑜让金宝和丫鬟同去找丫鬟哥哥,先问出来那兖州富商落脚地方,直接将兖州富商请来宋府做客。
端着托盘去大房路上,宋佩瑜心中闪过无数种想法,脚步越来越沉重。
从‘天降祥瑞’到太庙祭祀当天著香,可谓环扣着环。
若是钦天监监正献上祥瑞时候,永和帝采纳钦天监监正进言,将‘祥瑞’留到太庙祭祀那天做供果,还要昭告天下,并请咸阳周边父老来太庙观礼。
离得最近叶氏也能看清‘吉利果子’模样,手上力道松,半碗茶水都泼到衣服上,吓得身边丫鬟连忙跪下去,要哭不哭给叶氏擦裙子。
宋老夫人将宋佩瑜和叶氏异常看在眼中,发现其他儿媳妇们脸色也不如之前自然,再看给她献‘吉利果子’丫鬟,目光陡然凌厉起来。
宋佩瑜亲自将丫鬟手中托盘接过来,随口对神态惶惶丫鬟道,“将你哥哥叫进府来,去伯爷书房回话。”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丫鬟‘扑通’声跪在地上,她也不知道她做错什,却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下意识觉得宋佩瑜让她哥去伯爷书房是为严刑拷打,甚至是灭口。
宋佩瑜反而冷静下来,沉声道,“这是你哥哥机缘,让他好好想想那个兖州富商事。此事过后,若是伯爷书房不缺人,就让你哥哥到书房伺候,和金宝学学本事。”
光是那些废香就能让永和帝名声败坏半。
等年后兖州富商到咸阳,所谓‘吉利果子’遍地都是,不仅永和帝名声没救,刚成立不久赵国也必然岌岌可危。
宋景珏远远见到宋佩瑜捧着个托盘几乎要撞到柱子上,连忙提醒对方,“七叔!”
宋佩瑜恍然回神,看向穿着格外华丽宋景珏,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竟然打扮得如此隆重。”
宋景珏傻笑着摸上后脑勺,“还有几天就要入职,慕容大人有意传授些与同僚相处经验,让在年节这几日,没事就去他府上。”
宋佩瑜说罢也不管丫鬟有没有听进心里去,对满屋神色各异女眷说句能让她们宽心话,“那富商也不碍什事,大概是要例行问话。只是这种‘吉利果子’可能要牵扯到年前大事中,拿去给大哥看看。”
宋老夫人脸上这才恢复笑意,对宋佩瑜道,“你有正事就去忙,若是家中奴仆惹你不开心,只管拉下去杖毙,谁有话说,就让他来找。”
感觉到腿边委顿着人开始无声打哆嗦,宋佩瑜顿时哭笑不得,“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怕宋老夫人惦记着这个事,宋佩瑜走之前特意附在宋老夫人耳边,给她个准话,“还是钦天监官司,加上太庙那次,他们要倒大霉。”
宋老夫人可不管钦天监倒不倒霉,只要不波及宋府,就不值得她放在心上。因此在宋佩瑜走后,就将这段插曲放在边,只管全心全意张罗着大孙子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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