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将去宋老夫人处请安,碰到丫鬟哥哥从外面买‘吉利果子’回来讨赏事说给重奕,“那两个果子上分别有‘吉’和‘祥’两个字,光从外表上,与钦天监当日献给陛下祥瑞相比,除上面字不相同,几乎模样。”
“你们家‘吉利果子’也那难吃吗?”重奕漫不经心将两条长腿搭在起,说话完全不讲套路。
宋佩瑜脸上表情瞬间僵硬,言难尽看向重奕,良久后,实话道,“臣见到那两个果子时候,脑子里都是钦天监监正献上‘祥瑞’,从未想过那果子是什味道。”
事实上,直到重奕问起这个问题之前,宋佩瑜都没想到过这点。
“大哥离家前已经交代去寻人小厮将兖州富商带到宫门处等待传唤,想来也会顺便多带几个‘吉利果子’,若是殿下好奇‘吉利果子’味道,们也去勤政殿凑个热闹?”宋佩瑜顺势提出建议。
因是新年头次见面,重奕面前摆软垫。
宋佩瑜从善如流给重奕行大礼,算是给重奕拜年。
“起来吧”重奕懒洋洋得道,“喜欢什,回头去库房自己挑件。”
宋佩瑜在重奕下方位置落座,小太监们如流水般在宋佩瑜桌子上摆满他喜欢吃食。
重奕见状轻嗤声,“宋府没你饭吃,专门来东宫蹭饭?”
三层第三个格子,非要说话就是挂画位置,在挂画后面有个只有宋佩瑜和金宝、银宝才知道暗格。
还好银宝机灵,听懂他暗示,拿东西来大房书房外等他,不然他还真没办法抽时间回天虎居拿东西。
东宫守卫见到宋佩瑜都惊讶极,却都没阻拦他,轻易将他放进去。
来福许是收到消息,拿着斗篷主动迎接出来,连声道,“少尹新年大吉,这怎连个马车都没有,可是路上坏?”
宋佩瑜伸手将斗篷往上拽拽,这斗篷他穿着拖地。
重奕眯眼望向宋佩瑜,“是你想去勤政殿,不是孤。”
宋佩瑜犹豫下,从善如流点头,“确实是臣想去
宋佩瑜正愁不知道要怎将话题自然引到‘吉利果子’上,闻言为自己打抱不平,“殿下可是错怪臣,臣是在府上听闻趣事,特意进宫来给殿下讲故事。”
“还是你侄子故事?不听。”重奕侧过头,明明是嘲讽话语,偏生让他说漫不经心,让人猜不准是调侃还是认真。
然而宋佩瑜毕竟已经跟在重奕身边段日子,多少能抓住些重奕性格,明白说这句话重奕是认真。
宋佩瑜笑着解释,“这回不是臣侄子故事,是和陛下与殿下有关故事。”
“民间趣闻?”重奕轻呵声,语气上辨不出来是嘲笑还是不在乎。
“是大哥要来求见陛下,恰好在身边,想起多日没给殿下请安,时兴起非要跟着来。”宋佩瑜露出苦笑,大概能猜到连马车和都斗篷都没有自己在来福眼中有多狼狈。
“刚才殿下还念叨着少尹,等会见少尹必心生欢喜,不负少尹特意进宫请安心思。”来福好话张嘴就来。
宋佩瑜笑笑,为自己体面,没问重奕是如何念叨他。
想来不是安公公又拿库房册子去找重奕,就是重奕嘲笑安公公和来福打麻将还不如他。
这种念叨,不听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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