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节既不能去狩猎,又还没到避暑时候。
安公公笑眯眯看着重奕,“殿下是五月初六生辰,如今殿下还没及冠,就算留在宫中生辰也不宜大办。陛下开恩,特意放殿下去庄子上过生辰,还特意点学堂里同学们陪着殿下起去。”
“你也是五月初六生辰?”宋佩瑜转头去看重奕。
安公公闻言脸色僵,正要说话,反应却快不过重奕。
重奕声音已经响起,“不是,是五月初五。”
大公主却不同,肃王府见天儿往东宫送东西,肃王和大公主父女两个像是想将王府库房都搬到东宫似。
偏生重奕是个狗脾气,从来都不肯主动给大公主半点回应。偶尔宋佩瑜看不下去眼,以东宫名义给大公主送些稀奇小玩意,重奕也都是可有可无态度。弄得宋佩瑜始终觉得大公主满腔对兄长热忱都错付,却没想到重奕竟然会默默注意到魏致远在大公主在时表现有所不同,这样小细节。
重奕对宋佩瑜话毫无动容,勉为其难‘嗯’声。
宋佩瑜无奈耸下肩膀,继续和剩下大半碗小樱桃奋斗,嘴边念叨话题也又扯回詹事府上。
两人说着闲话,或者说个人单方面说,另外个人不知道在没在听,全程没有感情‘嗯’、‘啊’应声,场面却和谐很。
瑜却难免因此升起好奇,“殿下记得魏致远是谁吗?”
“记得”重奕嘴角扬起抹嘲讽痕迹,“每次青鸾在时候,他都吵闹很。”
宋佩瑜没想到重奕竟然会对魏致远有如此‘深刻’印象,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试探道,“也许魏致远是想吸引惠阳县主目光,而不是大公主。”
重奕冷漠眉眼缓和些许,望向宋佩瑜目光甚至隐约有赞赏,“那最好。”
宋佩瑜悬在半空中心这才落下些,顺势打趣重奕句,“若是大公主知晓殿下如此关心她,不知道要怎高兴呢。”
“殿下您记错
起码安公公老远看见他们身影,就觉得心情转好。原本紧绷脸色也逐渐缓和下来,走到宋佩瑜和重奕身边时,已经恢复平日慈祥。
安公公在凉亭外与二人搭话,“殿下,宋大人。”
两人齐刷刷转头看向安公公,重奕手指着装着樱桃核碗,黑白分明左右眼写着‘还要’两个大字。宋佩瑜则对安公公招手,“公公快进来,外面晒得慌。”
安公公摇摇头,面上浮现难色,轻声道,“老奴与你们说两句话,就要去给殿下收拾行李。”
宋佩瑜诧异挑起眉毛,“收拾行李做什?”
肃王并非只有大公主个女儿,王府里还有几个庶女,在府上却只能含糊称呼声姑娘,也许出嫁时候会有个县主或者郡主封号,如大公主似尊荣却无法奢望。
宋佩瑜却听说大公主对几个不同母姐妹还算和善,曾有贵女公然羞辱大公主庶妹被大公主撞见,被罚在烈日下站半个时辰。
这点惩罚倒是不算什,主要是让那贵女失脸面,好久都没好意思再在外面走动。
然而宋佩瑜能肯定,大公主对庶妹友爱,绝对比不上对重奕这个隔房堂兄万分之。
别人家大多都是哥哥让着妹妹,看到什新奇好玩东西,想着给妹妹送去看个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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