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吕氏再做绝些,将宋氏族谱公开。
别说是赵国,恐怕九国所有世家都要笑掉大牙。
“这种趣事该尚书令大人去与大哥说才是。”宋佩瑜将硌得他手生疼青铜牌子放回桌面,做出风轻云淡模样,“年纪尚小,见识也少,恐怕还没资格与尚书令大人共同鉴宝。”
“父亲还没来得及去看那七个箱子里都是什东西,却能猜得到其中必是宝物,正有打算将那七个箱子分别给家中姑娘们做陪嫁。”吕纪和又将桌上青铜牌子往宋佩瑜那边推下,意味深长道,“除同胞亲妹,还有个堂妹,正好与你年纪相仿,自小与妹妹起长大,眼界气度别无二样,父亲母亲正有打算将堂妹过继到他们名下。
于是亲自给吕纪和倒杯茶,示意吕纪和继续说。
“是来告诉你,父亲最近得份下面孝敬好东西。”吕纪和从袖子里掏出个巴掌大青铜牌子放到重奕面前桌子上,“七个半人高紫檀木箱子,看上去就是老物件。封口也极为严密,没有半分损耗,不知道里面都是什宝物,才值得如此封存。”
宋佩瑜瞳孔猛得紧缩下,将青铜牌拿在手里仔细摩挲,果然在隐秘位置摸到熟悉图案。
宋氏从洛阳到咸阳路走差不多快四年,期间绝不是帆风顺,除许多分支七零八落,还有寻找起来都不能声张东西,其中就包括七个紫檀木箱子。
那里面是宋氏真正族谱。
佩瑜在院子里小凉亭中招待吕纪和。
双方都耐着性子和对方周旋,明明都不是听课人,却能坐在起,满是真挚想念他们授课老师们。
也不知道如果老师们有幸得知他们对话,是非常感动,还是会面容古怪。
直到侍女换新茶,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良久后,吕纪和突然笑,“们这般绕来绕去,恐怕坐在这里三天三夜,将你带来好茶都耗光都说不上正事。”
如今供奉在宋氏祠堂那份,是族中长辈按照记忆默写出来族谱。
丢那份,却是从几百年前开始,代代传承下来族谱。
要说族谱没也没什大碍,毕竟宋氏每代都会有毫不起眼人专门背族谱,就是为防止这种意外发生。
但这个前提是族谱彻底消失,而不是落在别人手中。
族谱不仅记载历代宋氏嫡枝和五代旁支所有人名字,还有他们生平大事。族谱落入吕氏手中,就相当于将宋氏衣服扒得干干净净,然后任由吕氏围观点评。
宋佩瑜面露惊讶,“还以为你来找就是为闲谈,竟然是有正事吗?”
吕纪和假装没听出来宋佩瑜言语间暗藏锋芒,开门见山道,“听说云阳伯夫人有意给你议亲,最近频频赴宴却始终没个结果。”
宋佩瑜这次是真惊讶,他还真没听大哥大嫂和他说起过这些,却没在面上露出端倪,随口与吕纪和开句玩笑,“难道你还有别妹妹待字闺中?”
“自认今日还没什失礼地方,你为何话语间总要和过不去?”吕纪和脸上笑意全无,露出和宋佩瑜两看相厌本质。
宋佩瑜沉默会,发现吕纪和说没错,他今日言语间耐心确实不如往日,用人家妹妹开玩笑也实属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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